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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三国襄阳属于南阳郡吗?

2020-10-05 21:32阅读(83)

汉、三国襄阳属于南阳郡吗?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诸葛亮躬耕地有争议。其中“襄阳说”认为襄阳属于南阳郡,所以襄阳是躬耕地……我们暂且不评论这个逻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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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地图集》1975年版在界定南阳郡南部辖境时均是以汉水为界的,这与习凿齿所言“自汉以南为南郡,自汉以北为南阳郡”是一致的。但1982年第2版时,秦、西汉同前版,两郡仍以这段东西向的汉水为界,但到了东汉以及三国时期,在襄阳题了词之后的谭其骧先生却莫名其妙地将原属南郡襄阳县的阿头山去掉,换上了隆中之名。这样,江北的南阳郡邓县就突破汉水管辖了原属南郡的一块叫隆中的地方,显得十分别扭。当然,笔者所说的别扭并非完全是视觉上的,在史料考证上同样十分别扭,存在着诸多的不合理性。

首先,谭先生这次改动没有举出任何史料为西汉至东汉这段分界的变化作证。三国以前的史书均认定汉水为此段两郡天然分界,至于东汉时期邓县是否有跨江而治的变化,因史书均无记载,谁也不能妄下结论。加上汉承秦制,西汉南阳郡、南郡统县基本没有什么变化。东汉以后,《三国志》无地理志,而此后的《晋书?地理志》则进一步明确表示,“及秦,取楚鄢郢为南郡,又取巫中地为黔中郡,以楚之汉北立南阳郡”。对这些问题和正史中的史料,谭先生未做任何辨析,他所依据的就是东晋习凿齿的“亮家于南阳之邓县”的说法,这些说法目前尚未从汉晋之际的正史中找到根据且与正史矛盾,故这样简单采取弃正史而取野史的手法,是不可取的。后人在评价清代著名史学家赵翼《廿二史剳记》的考异特点时就指出:他“多就正史纪、传、表、志中参互校勘,其抵忤处,自见辄摘出”,即限定以正史作内校或外校,不取野史校正史,因为“间有稗乘脞说与正史歧互者,又不敢遽诧为得间之奇。盖一代修史时,此等记载无不搜人史局,其所弃不取者,必有难以征信之处。今或反据以驳正史之讹,不免贻讥有识”。更何况习凿齿自己还有《襄阳记》的“秦兼天下,自汉(水)以北为南阳郡,自汉(水)以南为南郡”“襄阳有孔明故宅”这样自相矛盾的记载。所以,不解决这些矛盾,不拿出令人信服的以驳正史之讹的史料就轻易地改动《中国历史地图集》,未免有些草率,这对历史是不负责任的。

其次,《中国历史地图集》82版三国部分加上了东晋以后才出现的隆中地名,在三国时期标注“隆中”于史无据。另外,西汉以后这一地区除了东汉岑彭击张扬外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为什么到了东汉南阳郡邓县非要越过汉水在襄阳、中庐这个夹缝中划一块传统的古庐戎国的土地归汉水北传统的古邓国的南阳郡邓县呢?至今“襄阳说”没有任何一位学者列举出政治、军事、经济上的任何史料来说明这种变化的来源和依据。

另外,从行政管理上讲,隆中归邓县远不如归襄阳或中庐方便,隆中向西北过柳子关到襄阳20里,向南到丁集、向北到泥嘴镇的中庐故城都只有十几里和几里的路程。而到邓城,则需要从隆中沿山谷向北10里,渡汉水东行到樊城,再东北行22里方能到达。况且这条线路当时是否有路?是否有渡口均不得而知。到邓城的路没有记载,但到襄阳的路则是直到民国年间路况尚是:“襄阳西门,旧有小路,沿万山起伏崎岖不平,行者每以为苦。”(见民国·刘骥《襄阳隆中路记》于襄生《隆中志》第161页)到州城的路尚且如此,那么,没有记载的到邓城的路会是什么样子呢?官府会专门为诸葛亮修一条到县城的路吗?

从军事战略上讲,襄阳为镇守南襄通道的军事重镇,原为北津戍。《汉晋春秋》在论述襄阳附近的汉水防御时引用兵书云:“成败,形也;安危,势也。形势,御众之要,不可不审。”故司马懿曰:“襄阳,水陆之冲,御寇要地,不可失也。”曹操也说:“盖襄阳失,则沔汉以北危。”周瑜亦说权曰:“据襄阳以蹙操,北方可图。”诸葛亮在《草庐对》中也说:“荆州(襄阳)北据汉沔。”《汉晋春秋》载袁淮言于曹爽曰:吴楚之民,不足与中国(中原)相抗。“然自上世以来,常为中国患者,盖以江汉为池,州楫为用,利则陆钞,不利则入水。”不用多说了,在这样的军事重镇旁边划一块地区给江北南阳郡,使北津戍“襄阳无西”,如何“江汉为池”?怎么”“北据汉沔”?襄阳无论作为荆州州城还是襄阳郡城,如果不能直接管辖近在咫尺的万山以西地区,都是不可思议的。

从经济利益来看,隆中就是一个四口人的小山村,耕地二十亩(还是1987年新造的),无丰腴之土地,无盐铁之利益,无屯粮之国库,东汉时,这里应该是荆棘密布、虎狼成群,据《后汉书·岑彭传》载,岑彭的军队穿越阿头山时,要“伐木开道”,就这么一片山野,为何非要改变周之传统的属地范围和秦设两郡之原则,将隆中这个小山村划归汉水北的邓县呢?难道就是因为诸葛亮?(这种可能性最大)

从证据学的角度来讲,单一证据不能成立,尤其是在证据矛盾的前提下,没有大量的旁证去交叉厘清就不可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谭先生的“题词”是乾坤挪移,出尔反尔,自相矛盾,张冠李戴的,是主观臆造,有失水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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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人一直在犯一个错误!东汉时期,诸葛亮躬耕地是襄阳西边的隆中属南阳郡邓县管辖,躬耕地并不是襄阳,当时的隆中也不归襄阳管,古彦语\"襄阳无西”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襄阳不属于南阳郡,但隆中属于南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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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个提问是个伪命题,这是南阳人故意制造的话题,想往卧龙岗是诸葛亮躬耕地上引。分析这个问题,可以从2个方面回答:

一是襄阳古城从来没有归过南阳郡管辖过,但是不代表现在的襄阳部分地区不归南阳郡管。东汉时襄阳古城、宜城等地归南郡管,襄阳古城是荆州首府驻地,遗址在如今的荆州街北端,荆州古治残垣断壁还在,前几年国家文物局维修过,上刻“荆州古治”大字。

二是襄阳部分地区归南阳郡管过,但是不代表襄阳归南阳郡管。当时,东汉南阳郡下辖37个县,包括:宛、冠军、叶、新野、章陵、西鄂、雉、鲁阳、犨、堵阳、博望、舞阴、比阳、复阳、平氏、棘阳、湖阳、随、淯阳、涅阳、阴、酂、邓、郦、山都、穰、朝阳、蔡阳、安众、筑阳、武当、顺阳、襄乡、南乡、丹水、析等37县。其中,随是今随州一带,阴、赞在老河口一带,朝阳在襄州石桥一带(朝阳城遗址),棘阳、蔡阳在枣阳一带,筑阳在谷城一带,山都在南漳一带。襄乡在襄州区一带,邓在现在的高新区一带,筑阳、山都和属于邓县的隆中都在汉江南岸。让人不解的南阳的民间躬耕地“专家”,认同同在汉江南岸的筑阳、山都归南阳郡管,却不认汉江南岸的邓县隆中归南阳郡管。东汉时的阴、赞、朝阳、棘阳、蔡阳、筑阳、山都、襄乡、邓的辖区,现在归襄阳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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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以前历代史书都证明躬耕地在隆中。没有任何史料提到卧龙岗,没有任何史料提到宛和诸葛亮有关系。请问你如何解释?你们南阳卧龙岗说的直接史料证明在哪里?否认隆中说不能证明卧龙岗就是躬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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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历史资科,南阳就没有了吗?而且相当多,比量历史资料,比来比去何时是个头。历史资料只能是参考,又不是当事人的确切证词,也不是目击证人的证词,因此历史资料是不足为凭的。倒是再想说的是汉江界线问题,—般划界规律是平原有水以水为界,无水以地为界。山区—般不以水而以岭为界。为啥要在襄阳西郊往南越过汉江,越过襄阳和万山,越过阿头山兜—圈,象个羊奶型。这可是超常的划法,难道不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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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湖北襄阳古隆中,原名襄阳阿头山,属南郡管辖,建安十三年(208年)被划给襄阳郡,自古不属于南阳。

一、《后汉书—郡国志》“(南郡)襄阳有阿头山”

二、《资治通鉴—汉记五十七》“(建安)初,琅琊诸葛亮寓居(南郡)襄阳隆中……”

三、习凿齿《襄阳记》“襄阳有孔明故宅”

四、习凿齿《汉晋春秋》“秦兼天下,自汉以北是南阳,自汉以南是南郡……汉因之”

五、《三国志—吴书—孙破虏讨逆传》“初平三年(192年) ,(袁)术使(孙)坚征荆州,击刘表。(刘)表遣黄祖逆于樊、邓之间。(孙)坚击破之,追渡汉水,遂围襄阳,单马行岘山,为(黄)祖军士所射”。

以上记载说明:汉江以南的今“襄阳古隆中”自古属襄阳,和南阳郡无关,和诸葛亮说的“南阳”、“躬耕于南阳”更是无关。

“襄阳说”用“南郡襄阳隆中”去否定、去替换诸葛亮说的“躬耕于南阳”,荒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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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岗在诸葛亮躬耕时是叫隆中的隆中即隆起之地而襄阳之古隆中就是伪隆中因他是近代更名的原名阿头山

但凡文玩越古越好如果是地名一直沿用那诸葛亮为啥不写臣本布衣躬耕于古隆中呢是不是当时就没有古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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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三国时期襄阳和南阳都是荆州下辖的郡。当时荆州下辖郡:南阳、南乡、江夏、襄阳、等四郡65县属魏地;南郡、武陵、长沙、零陵、贵阳等五郡102县属吴地。约於今湖南、湖北、广西北境、贵州东北部、四川东部以及广东连县等地,腹地颇大。因此襄阳是不属于南阳郡,而是平级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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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襄阳人说襄阳属于南阳郡,宛县人又在误导吃瓜群众,襄阳郡和南阳郡平级,是隆中当时属于南阳郡而后划入襄阳郡。很简单的问题总被宛县(现南阳市区)人拿来误导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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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范围主要在汉江以北,汉江以南属于南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