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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人和匈奴人并没有语言沟通障碍,说明他们是同源共祖。因此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弄清楚夏朝地理位置?,进而了解匈奴人何时何地与汉族人分手?。在众所周知,夏朝是有典籍、档案的文明古国,夏朝具有成熟文字系统的国家。目前中国发现最早成熟文字系统仅有安阳殷墟,其甲骨文经碳十四测定,距今仅有3300年。纵观世界符合夏朝起止时间(470年左右)及建筑特定、青铜规制、文字特色、农作物、天文历法等等,只有存在以巴基斯坦的哈拉帕、摩亨约.达罗城为代表的哈拉帕文明,或称古印度文明。下图:巴基斯坦:哈拉帕遗址,摩亨约.达罗城遗址。

√经
碳十四测定上述文明具有青铜、文字时间从公元前2224至公元前1766年。到了公元前1766年前后,地球进入干燥周期,印度次大陆变得异常干燥。

这些散落印度河流域的城邦国变废墟。考古测定时间与北宋哲学家、理学家邵雍所著〈皇极经世〉纪年表:“夏朝起止458年”,时间上是惊人的一致性,《史记》记载:“夏朝存续时间470年”。

哈拉帕、摩亨约.达罗的印章文字经我国著名古文字家亚布.斯力二十多年破译,终于得出他就是夏朝文字。该文字也与我国水族水书文字一致性,而水书属于比甲骨文更为古老文字,许多学者把水书称夏书。下图为印章文字与水族水书比较图!
先秦著作
〈山海经〉中多处提到“昆仑墟”、“夏墟”,〈穆天子传〉记载“昆仑山帝故居”、〈诗经〉中记载:“赫赫我祖,来自昆仑山。”。汉代〈淮南子〉也对“昆仑山”有大量描述,〈拾遗记〉所述“西海”,该西海为今阿拉伯。昆仑山在新疆域内与巴基斯坦交界。这些论断中将夏墟(昆仑墟)指向哈拉帕、摩亨约.达罗城方位,喀拉昆仑山上目前仍有多处古代通道。与此相应证在新疆南疆莎车县兰干古城遗址、新疆孔雀河太阳墓、北疆温泉县遗址和甘肃玉门大烧沟,上述四地均发现公元前1750年左右的青铜村落遗址。因此可以描绘出夏朝迁移至中原的路线图,从白沙瓦至喀什、莎车至敦煌线路图!,这图又与古丝绸之路南线相重合。下图:古丝绸之路三条线路示意图。
下图:莎车县兰干遗址。



下图:新疆孔雀河太阳墓。


下图:温泉县青铜遗址。



据有关学者研究,公元前1766年左右印度河中下游出现持续多年干旱,印度河发生断流,人畜生存危机。为了种族的生存,夏王率领邦国民众从印度河流域哈拉帕等十多个邦国整体迁移,他们从现巴基斯坦“白沙瓦”附近集结,翻越喀拉昆仑山到达南疆喀什,这是到达新疆最近的一条路线。

再从喀什至莎车、孔雀河转向东北到玉门关、敦煌,从河西走廊就能直达中原地区。在中原又建立若干“方国”(与邦国谐音)。这条迁徙路线是夏、商之交的“青铜之路”或曰“文字之路”,也是“文明之路”。所谓“文明之路”是因为他们带来了先进的生产力、生产生活方式和生产工具。他们牵赶着六畜、带着典籍、生产工具东移,需要说明的在商朝之前并未发现六畜踪迹。六畜指:‘牛、羊、猪、马、狗、鸡’为主,牛、羊、马也是游牧民族生产、生活工具。如上所说羊和马是夏朝特有的生畜,而匈奴3000多年前在蒙古高原放牧养马,验证匈奴属于夏朝国民。

这些东迁的夏朝移民大军,大部分夏人直奔中原而去。部分迁到河西走廊就停顿下来,如羌族继续在走廊放羊,还有部分从河西走廊折回向南定居至青藏高原形成现代藏族。目前无法知道匈奴基因,但可以从汉藏基因同源证实匈奴、与汉、藏同属于夏朝。

有部分放牧族群从河西走廊向北迁移寻求牧场,最终停留在蒙古高原,定格在蒙古高原的就是匈奴族的先祖,因而匈奴夏朝遗民,华夏子孙。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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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的族属、文化、语言是一个大大的国际悬案,至今没有多少可靠的研究成果。匈奴被中国早期史料认为是夏人后裔,也并非孤证,其他史料也有零星旁证,但总体上没有可靠的证据。如下:


一、史记所载匈奴

《史记·匈奴列传》第一句就交代了“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而所谓“夏后氏”,则首次见于《史记·五帝本纪》“帝禹为夏后而别氏”,当指夏朝而言。至于详细说到匈奴为夏桀后裔的史料,已经晚至唐代司马贞的《史记索隐》了。司马贞可能看到过一本名为《括地谱》的西汉谶纬书,其中写到“夏桀无道,汤放之鸣条,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众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中国谓之匈奴”。注意,这里已经不是淳维,而是獯粥。到了南宋,又有专门研究上古史的罗泌在《路史》中引用一本名为《括地图》的书,再次提到匈奴为獯鬻之后。

《史记·匈奴列传》: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其畜之所多则马、牛、羊,其奇畜则橐駞、驴、驘、駃騠、騊駼、驒騱。
《史记索隐》:乐产《括地谱》“夏桀无道,汤放之鸣条,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众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中国谓之匈奴”。
《路史·后纪十四》注引《括地图》云:“桀放三年死,子獯鬻妻桀之众妾,居北野,谓之匈奴”。

《括地谱》和《括地图》到底是不是同一本书?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就算真有这本书,它也是汉代书,说明汉代人可能普遍认为与他们作战的匈奴人,是夏人同宗,大范围上属于同一个族群,这可能反映了汉匈战争在当时人的感受,是一种特别复杂交织的情势。后来晚清近代的学者,据此也认为匈奴为夏人后裔,不论。


二、先秦史料中的匈奴

真实情况到底如何呢?实际上,除了上面说的《史记》及其索隐,还有其他先秦史料提到了匈奴,主要是《逸周书》、《山海经》。


《山海经》普遍认为成书于战国至西汉期间,其部分记载可能存在一定史料价值。例如,关于匈奴二字,该书也明确提到了:《山海经·海内南经》“匈奴、开题之国、列人之国并在西北”。更有甚者,该书还提到犬戎是黄帝后裔。令人联想到,匈奴作为黄帝-夏人后裔也是有一定可能性的。因为史记五帝本纪的世系是完整的,夏人属于黄帝的直系后裔。

《山海经·海内南经》:匈奴、开题之国、列人之国并在西北。

《山海经·大荒北經》:大荒之中,有山名曰融父山,顺水入焉。有人名曰犬戎。黄帝生苗龙,苗龙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肉食。有赤兽,马状无首,名曰戎宣王尸。


《逸周书》早先被认为是伪书,但古文字研究者却经常发现该书的行文措辞风格与甲骨文、金文高度一致,其句式、字词都给文字考释带来巨大帮助,其部分篇章的真实性接近西周时代的一手资料。《逸周书·王会解》明确提到了“匈奴”二字。那就等于说,匈奴是西周时就已经正式命名的了。

《逸周书·王会解》:北方台正东,高夷嗛羊,……犬戎文马,文马赤鬛缟身,目若黄金,名古黄之乘。数楚每牛,每牛者,牛之小者也。匈奴狡犬,狡犬者,巨身四足果。皆北向。……伊尹朝,献商书,……正北空同、大夏、莎车、姑他、旦略、豹胡、代翟,匈奴、楼烦、月氏、〈女韯〉犁、其龙、东胡,请令以橐驼、白玉、野马、騊駼、駃騠、良弓为献。


以上两则是先秦时代关于匈奴的明确记载,可以模糊推断:西周时期,匈奴就已经命名,位于北方,其特产是駃騠、狡犬;到了战国时期,中原人也知道西北方存在一个匈奴之国。到了汉初,匈奴忽然强大起来,中原人普遍认为他们是黄帝-夏人后裔。


三、其他线索

上面的《史记·匈奴列传》和《逸周书·王会解》提到了匈奴与一种动物有关,即駃騠。这个词的发音及其他一些匈奴相关语言词汇的汉文记载,被近代的历史语言学家密切关注,蒲立本《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一书附录了一篇《匈奴语》研究综述,广泛讨论了匈奴文化的一批重点词汇的音韵特征,如“駃騠”、“龙”、“(革索)(革睪)”、“孤涂”、“石/羯”、“单于”、“酪”、“屠耆”、“阏氏”等,表明匈奴语与上古汉语存在深层的交流。


其中最有深远影响的当属于“駃騠”与西伯利亚叶尼塞语的对比,蒲立本认为叶尼塞语早期可能存在的“*kuti”形式能够与“駃騠”很好对应。同样的,汉文献中有大量的叶尼塞语“-t”或“-s”韵尾对应的匈奴词汇,如“单于姓虚连题”、“落尸逐鞮”、“乌珠留若鞮”、“库提”、“鸢鞮”、“开题”等等。这就引发了后来更多更深入的研究,人们将匈奴起源地转移到西伯利亚地区。而西伯利亚的叶尼塞语,被少数语言学家认为与上古汉语有着非常近的亲属关系。


其他还有一些隐约的文化特征,表明匈奴人和上古汉人是存在深层联系的,例如冒顿单于围困刘邦于白登山时,其兵马按照“五方色”布局,等等。这些都说明,司马迁断言匈奴为黄帝-夏人之后裔,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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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有几个可能。

很多人都认为司马迁是意志独立地完成《史记》的,因为它本人还被汉武帝施于阉刑。再加上《史记》对汉高祖的叙述并不高。所以很多人就认为太史公独立意志完成的《史记》不会有人为故意篡改的内容。

可是我们站在历史的角度、当时人的思维去看待,就会不一样。

首先、公开篡改历史是从唐太宗李世民开始的。为什么会说从他才开始,这说明古人从遵道到溃烂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是无数吃坏螃蟹的人一点点将之击穿的。刘邦背信弃义杀功臣,很可能是遭世人侧目的,并非像后来那般熟视无睹、视为正常。就是说民间遵道的思维也是一点点溃败的。再看楚汉争霸里那帮人,其实真的就刘邦一个小人,连李斯都是忠君的。那是当时世风如此。所以人们遵道不可能美化刘邦,因为李世民还没有出生嘛,这个独立史官的制度还没有被击穿,皇帝并非后世那种垄断一切,那还篡改什么呢?

第二、但是汉匈战争不同,这是国家民族大事。不是汉武帝个人的事。罢黜百家、独遵儒术也不是汉武帝一人的事。它是经过各方博弈、激辩最终确立的。我们明显可以看到,蚩尤是汉代被污名化的,因为汉朝并没有走反秦时恢复周制、恢复楚国的道路。汉朝与楚人的想法一定是冲突很大的。污名化蚩尤,就是国家大政需要。关于这些,你发现《史记》是配合的。可见,当时的人可能认为大政不是私事,不是私人品质。所以把尧舜争斗美化成禅让明显是明知而篡改的。因为先秦流传的东西都是说尧舜耿介争斗的。

第三、既然尧舜禅让是配合大政思维、甚至是配合儒家美学篡改的,那汉匈战争也有可能。我们很容易注意到冒顿统一草原是秦灭后突然发生的。这非常可疑。周秦两代与游牧既有战争,也有瓜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游牧并没有统一,也没有爆发中原与游牧的大战,都是小打小闹,都是对一些支系的作战。这说明,当时游牧与中原是联系紧密的,可能有的游牧支系还依附于中原,有的有跟中原有争斗。秦人和周代这些返回的羌人明显就是从西部返回的西戎北三苗。他们与西部有联系,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秦灭,汉代建立,这个联系就中断了。因为刘邦是楚人,就算楚汉争霸时他已经变成了依托中原人口与项羽带领的楚人争霸了。但他毕竟是楚人。所以汉朝面对游牧时与秦代是不一样的。最终结果冒顿统一匈奴,形成了汉匈大战的格局。

第四、既然汉代连蚩尤都可以污名化,那为了大政,如何定位匈奴?把匈奴说成与秦人、周人是一样的人,把匈奴说成与楚人也是一个体系的,都是帝尧体系的人行吗?可能也行。问题是这取决于当时众人的认识,取决于司马迁这个人的个人政治定位。因为史官是带着自己的世界观去书写的,这方面古今中外都是如此。所以我才说民俗、神话传说多数时候都比正史可信。因为民俗神话那是集体记忆。

夏人属于帝舜体系,自然是北三苗羌人、楚人、商人这些帝尧体系的对手和敌人。秦始皇为何要攻打百越,很有可能是因为百越是夏人后裔,是着眼于历史恩怨的行动。因为北三苗是被大禹、帝舜击败后发配到西部的。他们之间的恩怨从后稷被遗弃就开始了。后稷被遗弃就是苗蛮脱离九黎的开始。也是沿海支听信了联姻对象的话抛弃了兄弟族群。红颜祸水说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黄种支系间的争斗的确是因为联姻了白种之后造成的。

所以把匈奴说成夏后淳维,那样就是民族战争了。然而匈奴是可以肯定主要是黄种老大支系极北基因N系、北三苗O3系和白匈奴以扫族R1a,但也有可能当时已经有别的支系与之联合了。所以也能这么说。最后黄种老大支系极北基因乌拉尔民族远走了,也符合他们汉匈战争的结果。后来的鲜卑里既有北三苗蒙古这一类,也有西夏党项这一类。党项就可能是夏人之后。但蒙古很明显是以北三苗和极北基因N作为道统的。因为文化主要是他们的,只有剃头是东胡里纯鲜卑的。可见,既有混杂,又有明显界线。

我个人认为这个记录是有意篡改的。自汉代开始农耕与游牧完全中断联系了,形成了旷日持久得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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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匈奴是夏朝遗民”这事其实还是真有一定根据的!


美国著名汉学家、蒙古学家拉铁摩尔(Lattimore )曾有观点:“在中国文献中出现的北方民族的“新名字”反映出非中原民族经济专门化方面的一种变化,这种变化的产生是由于中原人之外的民族被扩张的中原人强行驱逐到大草原中时,他们的生活方式就转变成了游牧的生活方式。因为一些考古证据显示,在一个长时期内,中国北疆发生了从半定居的农耕—畜牧生活向游牧生活的转变。‘’

他所说的“中国文献中出现的北方民族的“新名字””是指《战国策·赵策二·武灵王平昼间居》记载的“襄主并戎取代,以攘诸胡”。这是指在公元前457年,中原晋国的大贵族赵襄子(战国七雄之赵国的创始人),派兵征服了一个名叫代的小国(现山西大同与河北蔚县一代),以便更好的抵御胡人。而胡人就是中原人对于匈奴人先祖的统称。

根据美国学者狄宇宙(Nicola Di Cosmo)在《古代中国与其强邻:东亚历史上游牧力量的兴起》的考证,这是中原人与匈奴人的第一次接触。

根据这些学者的考证与考古发现,我们可以还原出这样一个大致的情况:公元前1000年左右(西周前期),亚欧大草原的农牧混合人群曾普遍向游牧生活过渡。

具体在西辽河流域和鄂尔多斯高地,龙山时代遗留下来的中原农业群落逐渐消亡或南迁,残存的居民生活也走向游牧化。

因此《史记》以及乐产的《括地谱》会这样记载:“夏桀无道,汤放之鸣条,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众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中国谓之匈奴”。

也就是说,在上古时代,确实有华夏人融入游牧人。不过这些游牧化的华夏人并不等于匈奴人。因为匈奴人本身就是一个部落融合体。

而根据考古发现,正牌的匈奴人,原本生活在今蒙古国中部偏北杭爱山一带,属于石板墓文化的一部分。他们于春秋战国之交南下,抵达阴山地带。之后,匈奴人征服了已经被秦赵击败的林胡和娄烦人,继承了这两者的鄂尔多斯青铜器文化,并吸纳了当地的胡人及北逃的戎狄,还有游牧化的华夏人建立了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

另外,根据人种学的研究,南匈奴有较多的东亚蒙古人种成分,而北匈奴以北亚蒙古人种为主。(这类相关研究正随着人类分子学的日新月异而被不断更新)

总之,司马迁确实是个很伟大的史学家。他根据上古的相关记载与传说,记录下了上古华夏人融入游牧生活的历史。但同时,司马迁也受限于自己的历史局限,他不可能理清楚匈奴人以及其他游牧民族的具体区别,所以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

具体情况应该是:

匈奴部落联盟里的部分人是华夏人的后裔,而真正的匈奴人则不是,最起码北匈奴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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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说匈奴是夏朝遗民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匈奴本来就是多民族融合的一个游牧民族,有夏朝遗民也是正常之事;二是确立天下所有人种都是炎黄子孙的观点。特点是第二个原因,对于后世中国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它确立了在东亚范围内的民族都是炎黄子孙的历史依据,也确保了中国的统一牢不可分。后世蒙古与满清都承认自已是炎黄子孙,不得不说司马迁居功至伟!

《史记.匈奴列传》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

汉朝与匈奴的战争是异族战争,并非同族战争。因为虽然都是炎黄子孙,但是汉朝是炎黄华夏族,匈奴则是炎黄匈奴族。华夏是炎黄的嫡系,匈奴是炎黄的庶出,三千年后华夏以农耕为主,匈奴以游牧为主,两族的经济支柱与文明习惯已大不相同,所以并非同族!

战国七雄是同族相争,因为他们都是华夏族,生活方式都是农耕为主,文明礼仪也大致相同。越族是夏朝遗民、羌族也是炎黄子孙,但是他们都与华夏族不同,因为文化不同。也可以这样理解,人类都有共同的祖先,但是随着各自的发展,文明与经济有了本质的不同时,就成了不同的族群。欧洲都是上帝之子,但是他们还分成不同的族群,这也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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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问题,一个是汉匈战争是否属于同族刀戈,一个是匈奴是否是夏的后裔。

先回答后一个,匈奴肯定不是夏的后裔,但可能和夏是兄弟。

夏,可以认同的是属于古羌人建立的国家,周大概率是夏的后裔建立的,也就是游牧民族的古羌。周不属于商-东夷血系。所以在这里插一句,夏很可能就不是黄河中下游流域的国家,怎么可能在河南找到遗迹?我一直建议是在四川西藏青海,内蒙等高原地带寻找遗迹。而匈奴源于古羌人,属于东胡体系中的古羌人部落,这一点匈奴自己承认,而在图腾和血统非常守旧的时代,匈奴不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变化自己的图腾,那样在认知里属于被灭族。而夏为什么不太可能(虽然不排除)是匈奴的先祖。史书记载匈奴曾经是夏王朝中古羌人的贵族和王室后裔,夏灭亡后投靠的东胡。此说法的不足在于,东胡几乎和商一样古老,而且东胡是商的北方游牧民族。假如夏曾经是中原王朝,被北方的敌人击败以后更可能向南方迁徙而不是跨过敌人的更北方。东胡不是一个地理统称,初始是音译,其实是满族,蒙古族,契丹族及朝鲜日本人的血统。东夷也是这个血统。只是游牧的部分被称为东胡了,而和商融合的部分称为东夷。所以据此推断,夏更可能是一个游牧民族联盟,而不是中原民族。同样,越和楚都自承是黄帝的后裔,但没有说是夏的后裔,可能也是属于古羌人。周穆王西行,可能是寻找自己失联的同族。在我们国内历史研究,总是说没有夏的直接证据,真的是历史久远没有遗留吗?不是,东胡在商初的墓地都能明明白白的挖掘和考证,夏的墓地居然没有发现?无数代人编了无数的谎言来掩盖周编的谎言。司马迁一样是春秋笔法,不用把他神话。他只是在按照史家的传统记录他考证的历史,没毛病,一个人再伟大,也比不了周初以种族灭绝为基础的欺世谎言。比焚书坑儒强大多了。按照我的推断,那么匈奴不会自己编造自己的血统谎言,要编也编个更高大上的商的后裔啊。说谎的肯定是周。匈奴和周属于血亲,所以周和匈奴没有你死我活的竞争,尤其在那个奴隶制的时代。

而汉匈则不一样。汉王朝属于楚后裔,属于古羌人远亲,(匈奴则属于近亲)而且血缘彼此都在和外族混血,古羌人的血脉已经很稀薄了。是的,如果按照血缘的远近,匈奴离黄帝可能更近一点,毕竟属于王室后裔。而且刘邦属于东南沿海,体内很可能含有东夷人的血脉高于古羌人的血脉。这个就是匈奴想灭掉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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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可以搞清楚。先说先秦时代姓和氏是有区别的。夏朝王族为姒姓夏后氏

根据《史记》,夏商周三代的王族都是黄帝后裔,如夏禹的世系传承为:黄帝—昌意—颛顼—鲧—禹。《史记·匈奴列传》原文:“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xiǎn yǔn]荤粥[xūn yù],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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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在《史记·匈奴列传》中开篇就写道:“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

(司马迁)

就是说,匈奴是夏朝王室的后代子孙。夏朝之前,是山戎、猃狁、荤粥这些少数民族居住在那个北部蛮荒之地。夏朝的时候,这里被夏朝王室的后代取代,也就是淳维,后来就发展成了匈奴。

司马迁说匈奴是夏朝的后裔,但是并没有说为什么匈奴是夏朝后裔,也没有说夏朝后裔是怎么取代山戎、猃狁、荤粥这些民族,住到北疆的。其间经历过哪些事情?北疆原来的居民山戎、猃狁、荤粥到哪里去了?是被同化了,还是举族搬迁了?

司马迁只做出这个结论,并没有提供相关的证据。司马迁不提供证据,有两种可能:一是找不到证据,二是不需要证据。

找不到证据,原因很简单,因为从夏朝灭亡,到司马迁生活的时代,少说也有1500年的历史。如果是当下资讯发达的时代,就算有1500年的历史,历史记录也是能找到的。但是那时候资料却十分有限,有可能文字都还没有成型(虽然传说仓颉在黄帝时期就已经造字,但我们现在能找到的最早的文字资料,还只是出现了商朝的甲骨文。因此,究竟文字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并不清楚),司马迁不太可能得到文字资料,他能得到的,只是民间传说。就算得到的是文字资料,那些文字资料也未必可靠。

因为找不到证据,因此司马迁干脆不去证明。

(网络配图)

为什么又说司马迁不需要证明呢?因此在司马迁看来,如果要去找证据证明,那么他所讲的,别人反而会怀疑。不去证明,别人反而无话可说。说了就说了,说了就是结论,司马迁想要达到的是这样的效果。

那么,司马迁说匈奴是夏朝皇室的后裔,这个话说得对不对呢?

司马迁找不到结论,我们当然也找不到结论。不过,我们可以来考虑另一个问题,假如司马迁本人对事情的真相也不确定的话,他为什么却言之凿凿地说匈奴是夏朝的后裔呢?

我认为司马迁之所以这样说,更多的是一种“微言大义”的表达。

司马迁是一个深受儒家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司马迁在《史记》中,对好几段历史进行了特别的强调:一是尧舜禹的禅让,二是武王伐纣,三是周公辅政,四是孔子以匹夫担责天下。

司马迁强调的这几点,所要表明的是“德政”的重要性。君王应该以“德”安天下,天下应该“有德者居之”。因为舜有“德”,所以尧自觉地把帝位让给他。周武王因为“有德”,所以他能够取代商纣,获得“天下之主”的位置,受到天下拥戴。周公虽然独掌朝政,但是他“有德”,因而获得天下人认可。孔子虽然只是一个知识分子,但是积极地向诸侯们推荐“仁政”,也就是“德政”,这就是担责天下的表现。

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司马迁写历史书,他想表达的也就是对于当下问题的看法。他写匈奴,所要表达的,也就是他对匈奴的看法。

(油画中的李陵)

司马迁怎么看匈奴呢?我们可以从他对待李陵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不错,司马迁和李陵确实是好友。司马迁为李陵辩护,掺杂着个人情感。但是,这其实也是司马迁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呈现。司马迁认为,四海是一统的,就算是匈奴,和中原人都是从一个老根上发芽产生的,两个民族属于同宗同源。对于匈奴,作为上邦大国的汉朝,应该满怀德政。并不是说不能打匈奴,打是必要的。但是打不是目的,目的是和平,是老百姓的安康幸福。

为了追求这个安康幸福,就应该想办法实施“德政”,以德服人。李陵虽然投降了,但是李陵在匈奴,是可以用“德政”感化匈奴单于,实现汉匈两国的和平安宁的。杀李陵全家,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虽然司马迁其实并不肯定匈奴是不是夏朝的后裔,但他却能那么确定地把这件事写出来。

(参考资料:《史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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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中确实记载匈奴是夏朝遗民,但个人认为,从考古学和人类学来分析,这种说法都是站不住脚的。

首先,西汉汉武帝时期,司马迁搜集史书重整历史时,已经距离夏朝灭亡有1500多年了。打个比方,让现代人去考证唐朝的民族和血统传承关系,可信度有多大呢?这还是在资料完备,手段科学的情况下。

其次,夏朝时期中国的社会结构是“万国”的状态,到处都是诸侯小国。根据考古学家的考证,夏朝同时期还存在着山东东夷文化,内蒙古夏家店文化和三星堆文化等众多区域文化。其中,内蒙古草原的夏家店文化,彩陶制造水平很高,并没有大幅度落后于夏朝。也就是说,夏朝时期的北方草原就存在强大部族。

最后,夏朝是中原文化的代表,其生活和生产方式以农耕和渔猎为主。即使夏朝的后裔迁徙到北方草原,在语言文字和生活习俗方面都应该保留一部分中原信息。但很明显,匈奴是游牧民族,并没有自己的文字。

其实,北方草原地区从原始社会开始,就一直存在着人类族群和文化发展迹象。可能夏朝灭亡后,夏桀的儿子薰粥确实逃到了北方草原,和原本生活在此地的其它部族融合,成为匈奴的先祖,但并不能因此说匈奴人是夏朝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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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作为华夏族,是为了加强对共祖的认同感,为强汉时期同化,甚至吞并匈奴做铺垫。

根据史记的描述,匈奴的先祖是夏桀之子淳维,为避免商汤攻伐而北逃,经过自身的不断繁衍和吞并其他部族,最终成为匈奴族。到冒顿单于时期,统一北方草原,建立强大的匈奴帝国。

商灭夏后,夏人北逃是存在的,但史记中并没有相应的考据进行论证匈奴却为夏朝遗民。据推测,史记中将匈奴描述为夏朝遗民,借此说明匈奴族和华夏族为同源,是有一定政治目的的,当时汉匈之战不断,且呈现汉强匈弱的局面,以此可以同化匈奴,为日后吞并匈奴提供合法依据。如同箕子朝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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