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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于丹讲解的论语?

2020-10-31 22:01阅读(61)

如何看待于丹讲解的论语?对于于丹褒贬不一,但不可否认她的影响力:听过于丹讲授的论语,也听过其他讲的内容,刚开始觉得好,语言丰富,思维新颖。但总觉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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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于丹讲授的论语,也听过其他讲的内容,刚开始觉得好,语言丰富,思维新颖。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好。以后听了她讲的其他节目,感觉这人平常说话怎么也像在讲课,口若悬河,华丽词藻。发现这人讲课有一特点:假大空。假:假模假式,装腔作势。大:小问题大说,云山雾罩。空:空洞无物,不知所云。所以本人建议于丹教授改行说书,保证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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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怎么说呢?大名校教授,又是研究孔子的专家,能说会道,一路讲下来清风扑面,令人耳目一新。但是,孔子那一套是一种道德的高标准,在当时孔子四处兜售,也沒人买帐,真是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狼狈之极。孔子论语,有道理沒有,大大的有。实用行吗?不行。特别是在当今的社会现实环境下,用论语套,只能说你不识时务。现在讲钱是爷,你说是浮云粪土,你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现在人说我骄傲,我就是我,你讲礼让,人家都欺负你等等,根本行不通。实际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已经取其精华,沒必要再走老路论来语去的,搞点创新,紧跟时代,使人民安居乐业,幸福小康才是正道。对与不对,只是我的看法。照搬孔子我是昨着也不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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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讲的时候我觉得她讲得很好,很有道理!可听了老梁对她的评论后我又觉得老梁讲得对!大家別骂我,其实我们谁不是人云亦云呢?有几个能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不被人所左右?如果民国时期的国学大师健在说:梁宏达是恶意攻击于丹,于丹说的是对的。我想舆论又会变了!

对于我来说,我如果说自己的古文学功底完全超出了于丹又或是老梁,别说大家不信了,我自己也不信,我才学没人家高,去评论人家,就象一群不会开车的观众去评价F4方程车手一样可笑了!其实我们对于自己不太懂的领域大都都会人云亦云,这就要有一个自己独立的思维,去判断了!于丹讲的真的一无是处吗?又或是孔老夫子的话就一句错误没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改之。对我们有好处的多听听,没好处的左耳进右耳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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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前,得先问两个问题:一是读过《论语》没有?二是读过于丹的《论语心得》没有?

《论语》离现在己有250O年左右,从汉代到民国,都有许多大学者在解读。每个时代对《论语》的解读都不尽同,而于丹对《论语》的解读,可以说是当今集大成者,她是在国家提倡“民族文化自信”,和“读经热”的大背景下,走向《百家讲坛》的。不管你承不承认,于丹解说《论语》的影响力,当今无人能及。

自宋代开始,科举出题基本没离过四书五经的范围,这使得《论语》成为中华文脉得以传承的最大功臣,从这个角度来讲,于丹讲论语,是在做一件传承中华文化的美事,不应受到这么多指责。

再说于丹对《论语》的讲解。她把一位25OO年前圣人的话(十二章)归结于七个方面来讲解,使当今的人能听懂,有感悟。这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只要有一点的文化良知,就不该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

于丹讲《论语》,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娓娓道来,没有深厚的国学功底,没有宽泛的知识结构,是万不可行的,因为她站在央视的讲台上。我不相信还有第二个人能把这个古籍说得这么明白晓畅。

于丹讲《论语》,并没有脱离论语本身去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她讲“心灵之道,处世之道,君子之道,朋友之道,理想之道,人生之道”,都在引用《论语》的原文,用历代文豪大家的原文来佐证她的论点(如陶渊明,苏东坡的诗),用小故事来延伸她的论点,或庄或谐,云轻水清,收放自如。你若骂她,得比她有本事才行。

说于丹打开了“心灵鸡汤”的魔盒,使现在的文章充斥着“毒鸡汤,瘟鸡汤”。这真是错怪了她。记得央视播《百家讲时》,总有一些“话外音,心灵感悟”之内的东西,那才是鸡汤,而说这些话的人,根本不是讲坛上的于丹。把一个那么大的传媒平台做的事,要一个小女子来承担,这真不是君子所为。

现在有个怪现象,以骂公众人物为荣。要是谁犯了一点错,就群起而攻之,踏上一只脚,恨不得他永世不得翻身,还要刨他祖坟,骂他亲友。不能因为于丹被北大学生轰下台,不能因为于丹在国外摆了架子,就说她讲《论语》也是条大罪。不偷不抢,不贪不黑,凭本事做学问,过生活,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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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是古代文化的精华,曾经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美谈,但在今天只是文化谈资,并不作为今人的行为准则,评对评错都不影响社会的发展。

(网络配图)

于丹老师只是把自己对儒家思想的理解借《论语》讲述出来,只是提倡中国传统文化的复兴,就像当年孔老夫子提倡人们克己复礼一样,都没有法律的约束力,更没有要求各级行政组织传达落实。

社会需要鸡汤,普罗大众都会需要寻找心理安慰。在公众媒体上,遇上一个洋洋洒洒、传经布道的女菩萨,正好托付自己的心灵。

电视是广播形式的媒体,于丹在电视上出现的时代,正是全民迷信电视,学术迷信百家讲坛,形式迷信听课,这时是造神运动的巅峰时期,于丹在这时带着《论语》出现在了全国最高神坛上,只是赶上点儿了,当时还有易中天、马未都等,今天很难超越。今天互联网的互动形式优化了电视广播形式,学术随处可以设坛开讲,形式崇尚交互,人人都自以为神,谁也不服谁了,都想打倒了于丹自己来当于丹。

(网络配图)

于丹讲论语已经变成了“于丹现象”,那就是掀起热潮,推出网红,迅速变现。

我们应该感谢于丹给我们带来了国学热,她一夜成名的事例激励了更多的学子,她能成为富翁也改变的穷苦读书人安贫乐道旧观念。

《论语》太专业了,越是跟于丹咬文嚼字较劲,越说明您是专业人士,都是孔圣人的弟子,可以求同存异,也可以指出错误。我们局外人都是爱看热闹的。

学术上我没资格参与评论,但就电视媒体而言,今天很难再复制于丹了,时代变了,重新选个风口,才能飞起来,社会需要更多的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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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大之前,于教授到各地走穴讲座,飞来飞去,十分傲慢,不肯见人,上台讲完就走人。作为在职教授走穴,一面拿着不菲的回馈,一面又告诉主办方不要张扬(哦,税务部门怎么不查查她缴税了没)。真不明白于教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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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师和梁老师都知识渊博,任何人都否定不了,就于老师讲《论语》有争论也属正常,我自知自已是才疏有浅,不学无术之人,今天也有几句话说说,见笑了。我国是几千年文明古国,文化底蕴深,造就了一代一代不朽的先知和圣人,生生不息,代代传承,所有这些都是祖国的瑰宝。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发扬壮,大,推承创新,也是时代给予我们的使命,各人都应人尽其力,物尽其用,为人类社会进步,祖国繁荣富强作出贡献。 于老师把死人说活,是于老师本事,我们大可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应该人云亦云,一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样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学术上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是个包容的社会,要容许各杼己见,畅所欲言,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人的背景和环境以及角度不同,对人和事的看法不同可以理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自古文人相轻,不相敬,相互妒忌,相互排挤,其实文没有第一,武没有第二,为什么不能文人相敬,互通有无,互相团结,互相友爱呢?人生苦短,人生悟道,看淡名利,坦诚做人,厚德载物,上善若水,才是人间正道。子在川上行,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陶铸的诗说得好,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和天地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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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于丹讲论语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国内能与其比肩的人还不多!于丹的讲座之所以倍受诟病,我想原因有四:一是于丹的诠释比较符合主流观念,而现在许多人是反主流的;二是于丹主张人要内修而不要怨天尤人,而现在的人多有怨气而很少反省自己;三是于丹的讲座文釆飞扬,语言瑰丽,富有生活哲理,这就容易遭人嫉妒;四是于丹是知识分子,却与政府走的很近,这让一些个公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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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赞成将问题提升到“中国文化存亡续绝”的高度来讨论《于丹〈论语〉心得》这本书——从于丹紧接着推出《于丹〈庄子〉心得》及谈论昆曲的《游园惊梦》来看,她分明是一个掌握了传媒特性与大众心理的演说专家与通俗读本撰写者。我相信,只要观众需要,于丹可以讲述任何典籍,如同单田芳能够讲三国,也能讲曾国藩。

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来读《于丹〈论语〉心得》,即她应用何种策略重新阐释孔子和《论语》,以及这种策略何以会取得如斯成功。很明显,于丹口中与笔下的孔子与《论语》是被平面化的,所谓“《论语》告诉大家的东西,永远是最简单的”,其实是“于丹告诉大家的《论语》,永远是最简单的”,简单到一句话,“获取心灵快乐,适应日常秩序,找到个人坐标”。

这句宗旨,经由于丹对《论语》辞句生拉活扯的通俗化阐释,不断地强化、强化、再强化。它呼应的正是中国传统社会喜欢强调的自我心理调节方式:“知足者常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当个人面对不合理的社会环境又无力改变时,调整自己的心理欲求无疑是唯一的出路。而今于丹进一步讲述“富人也有自己的苦恼”、“穷人不一定不如富人快乐”等道理,更加开出了一剂精神胜利的麻醉针。不能说这些布道没有它的功效,予受苦者暂时的抚慰与乐观,也是一种心理的疗救,但这种理论成为社会的主流思想,则无疑助长着犬儒主义的风行,也遮蔽了社会不公造成的伤害。

出于亲和力的考虑,于丹必须将孔子重塑成一位世故的、温和的长者,而《论语》也被去掉了所有的政治色彩与思想锐度,甚或连时代的意识限制也被刻意地重新定义。如著名的“女子小人难养论”,于丹故意将“小人”说成“小孩子”,旨在将孔子的形象进一步温和化、现代化。不像李零的《丧家狗》,直接指出孔子将“女子”和“小人”都看作宠物,所有才存在“不逊”和“怨”的问题,平等的士大夫之间怎么可能如此?李零还说,在那个时代,没有这样的大男子观点,才是咄咄怪事。知识分子接受一个大男子的孔子,毫无困难。然而,一般的观众和读者,会更喜欢一个现代化的男女平等的孔子。因为,只有将孔子和《论语》现代化,将之作为指导现代精神生活的“圣经”,才拥有完整的合法性。在这一点上,读者与于丹,实际达成了一种合谋,抚慰心灵的同时,还能分享经典的荣耀。

于丹VS李零,展现出精英知识分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启蒙权威。李零的《丧家狗》冒犯了同样争取现代合法性的新儒家(所谓“传统的创造性转化”),但大众全然不受这一攻防战的影响。相形之下,于丹让《论语》的转身何等轻灵,她仅仅抓住了“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与现代休闲生活形式上的相似,便将孔子的“君子不器”解释为“储备心灵快乐的资源”,再变成“跟庄子所说的独与天地精神共往来是如出一辙的”。儒道混一,兼顾现实,这样的解读,才最符合急功近利的现代人的要求。一切都似是而非,一切都为我所用,经典在当下,已非启蒙或批判的资源,而是健康生活的指南。人人皆可亲近经典,只需通过电视和于丹。

这种现象向知识分子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否越多人知晓经典,喜欢经典,无论以何种方式,就越赋予了经典新生命,就越弘扬了传统文化?”这个问题是提给知识分子自己的,不是提给于丹和她的读者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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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讲《论语》我只看过几个片段,从常理来说,一个大学教授能在讲坛上立足,估计还不至于太过实际。关于对其批判问题,有一点我是很自信,这就是那付神采飞扬的善辨口才,一个学术研究者如果嘴巴发达了思想肯定受损。“巧言令色鲜矣仁”是孔夫亲自说的,可惜于老师没领会,君子呐呐适用于任何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