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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1958年11月10日生于云南,中国舞蹈

杨丽萍出生在大理的一个白族人家,1971年从村寨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1992年,她成为中国内地第一位赴台湾表演的舞蹈家。2009年,凭借《云南映像》姊妹篇《云南的响声》获得成功,并成为中国第一个举办个人舞蹈晚会的舞蹈家。

2012年3月,宝马赞赏杨丽萍女士在这些领域所付出的努力及所取得的艺术成就,并通过多种形式助推杨丽萍女士传承民族民间艺术的梦想。双方携手成立了“云南映象艺术传承中心”,旨在帮扶云南边远山区贫困青少年的艺术教育。10月,杨丽萍女士成为“BMW大师殿堂”的首位荣誉艺术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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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荣誉

1989年电视片《杨丽萍的舞蹈艺术》面世。多年来她出访世界很多国家进行艺术交流,相继在菲律宾、新加坡、俄罗斯、美国、加拿大、日本等国家和地区举行专场舞蹈晚会。她还自编自导自演了电影《太阳鸟》,并在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上荣获评委会大奖。

个人生活

1988年,杨丽萍被调到中央民族歌舞团,很快就成了团里的台柱。此时,她与一名舞蹈演员相爱了。之后,他们都发现彼此的不适合。最终,杨丽萍结束了第一段婚姻。

1990年,她以独舞《雀之灵》名扬海内外。杨丽萍的曼妙舞姿吸引了远在美国一个叫刘淳晴的华人的关注。 刘淳晴出生于台湾一个商业世家,1995年春天,二人举行了浪漫的婚礼。之后二人分手,刘淳晴也返回了台湾。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杨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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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1958年11月10日出生于云南,是第十届舞蹈家协会副主国家一级演员、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杨丽萍1990年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后以“孔雀舞”闻名海内外,2009年凭借《云南映像》姊妹篇《云南的响声》获得成功,并成为中国第一个举办个人舞蹈晚会的舞蹈家。

2009年《云南印象》开始年度世界巡演,《云南印象》在美国辛辛那提做连续两个星期的推广性演出,16场精彩表演轰动了整个美国。辛辛那提市长特地将演出日命名为“云南印象”日,“云南印象”就此成为辛辛那提历史上一个特殊的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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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萍的婚姻和公益事业

1988年杨丽萍与一名舞蹈演员相爱后彼此双方觉得不合适,结束了杨丽萍的第一段婚姻。1995年杨丽萍嫁给了美国华侨刘淳晴,之后二人和平分开,刘淳晴也返回了祖籍台湾,结束了杨丽萍的第二段婚姻。

杨丽萍不仅在艺术领域有突出贡献,也热心公益,2013年12月5日杨丽萍曾携工作人员来到茨坝“德馨学校”做公益活动,并与宝马公司携手成立了“云南映象艺术传承中心”,旨在帮扶云南边远山区贫困青少年的艺术教育。10月,杨丽萍女士成为“BMW大师殿堂”的首位荣誉艺术顾问。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杨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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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左为只晕思当蹴删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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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云女巫辟嫫,生下来就是为了和地之间用歌舞的形式来传递消息于杨丽萍的民族来说,舞蹈无处不在。

  对每一棵小草都要有感情

  年过五旬,普通女人在这个年龄已经开始经历更年期。而杨丽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还停留在少女时代,“去看过医生,说我的指标在 38岁,大概是因为跳舞,荷尔蒙、骨骼等指数都还不错。”

  看到美丽的石榴树还是敏感、兴奋,对美好的事物,有孩子般的感悟力和追求心。

  坐在露台上,杨丽萍指着洱海的水,“你看边上的水印,往年有那么高,今年太旱,洱海边好难看。加上各种生活用水都倾倒在洱海,所以水也不够清透。”

  尽管是表示遗憾,从她凝视洱海轻波的眼神,还是看得出对家乡的热爱和怜惜。“母亲从小教导,对每一棵小草、每一棵石榴树都要有感情。”

  母亲杨鲜果是傣族人,独自一人拉扯四个儿女。她质朴的教育理念既鼓励了杨丽萍的成长之路,又给现在的她造成些许生活上的困扰。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看病,医生问名字,妈妈说不会写她的名字,然后就大声报名字,我叫杨鲜果,仙人的仙,水果的果。我就把头低得很低,心里想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名字?现在我觉得,这个名字太美了,我还特意为其中一座房子取名 “鲜果庵 ”,特意盖了给我妈住,结果她一进去就开始钉钉子,把赵青设计制作的木雕全部钉坏了,在她的心目中,房子里必须钉钉子。”

  “杨丽萍这个名字不错,我一直没改过,是爸爸取的名字,他出身上中农,上过中学。”

  因为父母离异,杨丽萍小时候家境贫寒,从开始记事的时候,就要为全家人做饭,放学回家要采蘑菇、干农活,基本上在家里就不能停顿。“妈妈如果看到我闲着,就会命令去扫地,扫过了再扫一遍。”

  白族村寨里的年轻人每晚都聚在篝火边,以载歌载舞的方式结束一天的生活,有月亮的夜晚,他们还会跑到河边跳舞欢唱。杨丽萍从小就喜欢跳舞。一天傍晚,她正要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跳舞,妈妈拉住她,在她手心里画了一只眼睛。妈妈对她说:“手连着心,手心里的这只眼睛就是心灵的眼睛。你长大了,要学会用心灵的眼睛去看世界,去感受舞蹈,你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就像我们眼前的生活,虽然很艰苦,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但我们拥有青山绿水、星星月亮,上天对我们已经很慷慨了,我们很富有。”

  说话间,杨妈妈来送鸡汤,满满一大碗,飘着厚厚一层油,一定要站在旁边看杨丽萍喝下去才肯走。“没办法,我妈就是这样。比如她常常逼着我每天吃 7个鸡蛋,说我太瘦了,瘦得像个鬼一样,要多补充营养。我跟她说过无数遍,人体一天只能吸收两个鸡蛋,吃多了也没用,甚至用很生硬的话告诉她这是在害我,跳舞的人怎么能这样猛吃?她不行,必须吃,越多越好。”

  有段时间把母亲接去昆明同住,结果母亲把工人全部赶走,“她一定要自己动手,闲不住,说请工人浪费,怎么说都不听。”

  这样的时候,“也会不高兴,但过一会儿一想,这是你的母亲,从小这样教育我们长大的,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讲道理的事情。”

  “8岁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来,我看到妈妈在和邻居吵架,老三老四也在跟着吵。我赶快上去问怎么回事,我妈说,女儿啊,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家的鸡吃了我们的芭蕉树。芭蕉树是我们白族的蔬菜,没吃的时候会煮来吃。我看了看情况,跟我妈说,你的芭蕉树没有围起来,鸡也不知道,你不要跟人家吵骂。我妈当场揍了我一下,搞得我差点晕过去。她的意思是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但是我那时候就明白,凡事要讲道理,为什么鸡要吃芭蕉树?是因为我们没有围栅栏嘛。”

  对于杨丽萍来说,跳舞也好,母亲的生活态度也好,都要想明白,“活明白了,就不会烦恼、病态、埋怨、不满足。” 本回答被提问者和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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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投保一千万

回首大理的童年生杨丽萍说繁华的现代都市,她更喜儿,“生活的品质不同于高楼大厦。在老家,每天喝着玉米粥,吃着南瓜、土豆、弓鱼,那种感觉很好。我每天会去喂猪、牛、马……”所以在北京安家时,杨丽萍特意到农村郊外花了几万元买了一片地盖了座房子,那里有梨树、枣树、苹果树,犹如田园般的感觉,“我是农民出身,习惯了平凡。”也难怪,曾经有人愿意为杨丽萍的手投保一千万元,但却被她一句“算了吧”而干脆拒绝。

综艺晚会令舞蹈迷失方向

作为一个舞蹈使者,杨丽萍对舞蹈有着自己的看法,“过去的许多电视舞蹈专题片,缺乏舞蹈的视角,拍摄的方法仅是局部展示、过于表面化,与舞蹈的整体韵味不搭调。甚至于把舞蹈弄轻、弄飘,弄得不实在了。”同时,她认为,“综艺晚会令舞蹈本身越来越迷失自己,往往居于配搭角色。观众在电视里对舞蹈欣赏已经很难完整了。现在舞蹈服装也存在品位问题。就说安塞腰鼓,许多人都拍过,我看只有陈凯歌拍得好。黄土地上,农民穿土棉袄,腰系麻绳,那鼓敲得太捧了,原汁原味。不像有的腰鼓表演,穿得红红绿绿,连鼓都镶上金边边,简直变了味。”

“搞舞蹈太难了,综合素质要求高,作品要好到极致才有观众。现在的大部分舞蹈还停留于欢娱、情绪化的程度。精品太少。题材选择太重要了。”

对先生的爱是生命的需要

对于爱情,杨丽萍这样表述:“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生命需要爱,就像孔雀渴望冲着异性开屏一样。”杨丽萍害羞地透露,在家中,先生亲切地称呼自己为“丽萍”,“经济、外貌都是次要的,我从来不会刻意去索要一些东西,缘分、协调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通过自然界的启示来表达爱情,家庭生活非常幸福。”据悉,杨丽萍的先生是北京一个很成功的商业投资人,跟杨丽萍的工作完全没有关系。这三年来,杨丽萍因为《云南映象》总在云南泡着,她先生也经常去云南看她。(桑琴王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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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解是:她的舞蹈给大家传替的是一种舞蹈艺术精神,属于一种独特创意,不一定要讲某一个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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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义,《十面埋伏》是楚汉相争的故事是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全剧,是杨丽萍现代的第一台演出。这次的创作灵感来自于大家都熟悉的楚汉相争,霸王别姬的故事。除了著名舞蹈艺术家杨丽萍总编导,她还力邀了视觉大师叶锦添加入创作团队。《十面埋伏》寄生于中国传统文化之下,引入了大量京剧元素,从而呈现出全新的舞蹈面貌。杨丽萍选择《十面埋伏》这个题材,很大程度上是看中人物身上可能存在的人性缠斗,以及由此引发的当代观众的共鸣。《十面埋伏》这样的故事其实一直延续到现在。每个人都面临着或来自外界或来自内心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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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舞蹈家杨丽萍

杨丽云南洱源白。七一年从村寨进入版纳州歌舞团,一九八0年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以孔雀舞闻名,被誉为继毛相、刀美兰之后的“中国第二代孔雀王”。一九八六年她创作并表演独舞《雀之灵》一举成名,一九九八年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太阳鸟》获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二00四年编导并主演的《云南映象》获第四届舞蹈“荷花奖”舞蹈诗金奖、最佳女主角奖、最佳编导奖、最佳服装设计奖和优秀表演奖,被观众奉为“舞神”。在继原生态歌舞《云南映象》、反映藏文化《藏谜》之后,又创作了“衍生态”打击乐舞《云南的响声》。

初识杨丽萍

一阵激越的鼓声响过,四周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神秘的光线,打在由鼓铺成的路上,一缕缥缈的歌声中,女人出场了,沿着鼓铺成的路。仿佛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魔力,她的一举一动操纵着人们的情感。泪水悄然滑落,疲惫的心,获得了久违的感动。这个时候,语言显得很苍白,在她的舞蹈构筑的世界,只有心能读懂。

一直以来,舞蹈家杨丽萍与她的舞蹈给人的感觉都有着超凡脱俗的美,她的舞,在让人感叹 “只应天上有”之时,却又感到她的舞实实来自田间地头。此次《云南的响声》在筑城上演,让我们近距离地接触到了杨丽萍和她的舞蹈世界,再一次被她那集聚了天地人之灵气的舞蹈所征服。而在与杨丽萍面对面的过程中,我更感到了这位“孔雀仙子”的至情至性,更加理解了她的舞蹈。

采访杨丽萍是在《云南的响声》在筑首演的第二天,按照杨丽萍舞蹈团队的吕团长所约定的时间,下午5点,我们来到贵阳大剧院。吕团长说杨丽萍还没有忙完排练,让我们先在剧场等候。

一进剧场,就听见麦克风里传来一好听的女声,正用道地的云南话在指挥着台上的演员,寻声看去,那位如画中人一般的女子,正是我们早已从荧屏上熟悉了的杨丽萍。

舞台下的杨丽萍,头戴绣花布帽,穿着极富民族特色的鲜艳衣裙,虽已51岁,却仍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

在排练场,杨丽萍一会指出歌手表达的不足,一会儿给舞者作示范,一会建议鼓手怎样去敲击,一会儿又去与灯光师商量灯光的位置,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她确实是位完美主义者。

虽然排练是严格的,但杨丽萍对待演员们,给我的感觉就如同兄弟姊妹一般,即使是责备,声音也是温柔的。而演员们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崇拜。这时的她,不像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子,而是他们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好容易等到排练结束,演员们都去吃晚饭了,吕团长带着我们来到杨丽萍的化妆间,她那盈盈的笑容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而即使是在和我交谈,她的手也没闲着,飞快地在自己的一叠照片上签名——那是“粉丝”们的期待。

对话杨丽萍

记者:杨老师你好,这次是第一次到贵州吗?

杨丽萍:我已经来过贵州三次,都是为采风而来,在创作《云南映象》时就来过贵州。

记者:对贵州的少数民族舞蹈有什么印象?

杨丽萍:贵州的少数民族舞蹈非常好,很独特。

记者:此次为什么带《云南的响声》来贵阳演出?

杨丽萍:这次在贵阳的演出是全国的50场巡演之一。不过,如果贵阳的观众先看过《云南映象》,会更喜欢《云南的响声》。

记者:作为《云南映象》的姊妹篇,《云南的响声》和前者有什么不同?

杨丽萍:《云南映象》是原生态歌舞,而《云南的响声》是“衍生态”打击乐舞。

记者:何为 “衍生态”?

杨丽萍:与“原生态”相比,“原生态”是生命原本的状态,而“衍生态”却是在原生态的基础之上,源于自然而又高于自然,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很多创新。这次《云南的响声》就是我们这一群人,从我们的父亲、爷爷、母亲、外婆那里学到了东西,但并不满足,又创作了很多,充满了奇思妙想,就成为一个衍生态——繁衍生息,在那块土地上又长出了新的、有自己个性的东西。

记者:《云南的响声》表达的是什么,为什么取名叫《云南的响声》?

杨丽萍:你注意到了《云南的响声》的“序.胎音”吗?它首先就表现了生命,然后连孕妇生孩子,都是用催生舞,这些方式都和生命有关。之后的各个章节都以不同的方式表现天地自然生息的声音,这些都是云南的一部分。云南的打击乐充满了灵气,充满了天人合一的气息和境界,我觉得应该把其中一些经典的、突出的呈现在舞台上,于是就有了这台《云南的响声》。我想表达的是对天地、生命的崇拜。

记者:在《云南的响声》中,第一场“催生”像一个庄严的仪式,很震撼。而你的那段表现孕妇的舞蹈,让许多观众感动得流泪,你是怎样去体验一个即将为人母的女人的感情的?

杨丽萍:在云南人口死亡率很高的过去,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部落里的人要打着鼓,载歌载舞地为女人“催生”。女人不生孩子,或者少生孩子,会给整个部落带来灾难。就像不能让田地荒着不长庄稼一样,男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让女人的肚子空着。我小时候生活的村子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生孩子,全村人都来击鼓,为她分娩。这些经历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这次就将它搬到了舞台上。

在云南民间,对生孩子有着“人生人,吓死人,娘奔死,儿奔生”的说法,从中完全可以体会到一个即将为人母的女人幸福与痛苦交织的感情。

记者:在你的第二段舞蹈中,你将牛铃铛搬上舞台,这也是一种衍生态吗?

  杨丽萍:是的。我小时候在村里放牛,大家都在牛脖子上拴一个牛铃铛,走得再远也不会丢,而且那声音一分辨就知道是我家的牛铃铛的声音。在我的耳里、眼里,它就是一种美妙的打击乐。这种场景在我脑海里太久,这次就想表现出来。

记者:而这段舞蹈中,你的力量感让观众们吃惊。一般来说,舞蹈演员到了你这样的年龄,早已转到了幕后,而你却一直保持着这样好的状态,你的舞蹈哪怕是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你有什么秘诀?

杨丽萍:我的舞蹈有点像弗拉明戈舞,十几岁的年轻女孩跳不出那种韵味,只有经历岁月洗礼的女人才能跳出感觉来。至于今后,跳不动的时候我就回家,跳舞不一定要在舞台上,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跳。

记者:和《云南映象》一样,《云南的响声》75%以上的都是“非专业”演员,你是出于什么考虑要用非专业的演员?

杨丽萍:因为这些舞蹈是出自于他们的手,是他们创造的。农民跳舞是出于对自然与万物的感情、出于生命的需要。只有拥有这种情感的人,才能真正地体现出舞蹈的含义。而从我个人的经历来说,我也是从小就生活在那个地方,后来成为一个职业的,但是我懂得舞蹈,它是生命的一种体现,它不是一个空泛的东西,如果空泛了舞蹈就没有灵魂、没有那种感召力了。

在我的舞蹈团队里,有很多演员从十几岁就跟随着我,虾嘎等人获得了全国大奖,比演《云南映象》时出名多了,以后将会有更大的成就。我希望后辈能够超越自己。

记者:听说,《云南映象》曾在欧洲创造了上亿欧元的票房奇迹,而《云南的响声》全国巡演开始以来票房也是一路飘红,但在开始时你怎么会有走市场的勇气?

   杨丽萍:因为我相信观众会喜欢我们的舞蹈。而且一个舞蹈家应该用舞蹈养活自己,不光养活自己的生活,也养活自己的灵魂,就像田里遇到干旱要浇水。

记者:你的舞蹈让观众不仅得到美的享受,更有触及到内心深处的感动,那么舞蹈对你又意味着什么?

  杨丽萍:舞蹈就是一种生活方式。在我自己一个人跳舞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用舞蹈来换取什么,我甚至不认为那个舞台是一个表演的场所,或者底下有什么观众,我觉得那个是我在进行一种我的仪式,我在我心里那个场地里起舞,我在跟神对话。我会觉得我的身体,我的胳膊会无限地延伸。真的有这种感觉,就是我现实里达不到一种美妙的感觉,可以在那个场景里出现。所以说鲜花和掌声对我来说,对我这个舞者来说,不是一个我要追求的。 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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