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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檗山,又名鹫峰山于意向西北宜丰县黄岗境内。僧希运修心至此,建鹫峰寺,并改山名黄檗。法嗣义玄创临济宗风,为临济宗祖庭山,以禅、茶、竹“三绝”闻名。

传说一位云游四海的印度僧人来到此处,抬头一看,觉得此山水胜景真像天竺国的鹫岭,于是命名曰:“鹫峰”,并建鹫峰寺修行。数百年后,从江西奉新的百丈山来了一位禅师,名叫希运,他是奉师命来此处修行的。这位和尚身长七尺,相貌古怪:额间隆起一颗硕大的肉球,其行其言被人称为“倜傥不加羁,人莫深测”。他见此处山峦起伏,壑深林密,是修道的好场所,便决意驻锡于并改鹫峰为其家乡同名之黄檗山,以解其思乡之念。自此,“四方学徒望山而趋,睹相而悟,往来海众常千余人。”黄檗山遂成禅宗的大道场。

据《江西通志》载:“黄檗山在新昌(今)西,山使绝顶有寺曰鹫峰。”《新昌县志》云:“黄檗寺,唐名灵鹫,断际禅师道场也。临济宗风遍于海内外,实于兹得法。”断际禅师即希运,福建福清人,出家后,云游到灵鹫寺,在此宣扬直指单传的心要,创立了新的禅宗之旨。其弟子义玄,在黄檗习禅多年后,去河北正定的临济院,阐扬希运旨义,创立了临济宗。宋代,日本僧人荣西和俊艿,先后来华学佛,将临济宗旨传到日本,至今日本有门徒500万之众,朝鲜、越南及东南亚诸国,皆不乏临济信徒。

南宋礼部尚书、大学者王应麟曾游黄檗山,赋诗一首:“黄檗去无踪,清流出涧中。乍疑飞冻雨,还觅透寒风。湛性非尘溷,闻根与暗通。曹溪留一滴,清味此应同。”。倪思还有诗《游黄檗山》,内云:“云鹫峰头一万杉,覆盂山下木参天。当年曾识祖师面,溜雨鸣风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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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平简介及悟道因缘

临济义玄禅师,南华(今河南)人,俗姓邢。幼负之志,并子闻名,及落发进具,便喜禅法。初在黄蘖会中,行业纯一,受黄蘖禅师和睦州道明禅师的接引而得开悟。可以从其开悟的公案中看出其拶念头的顿悟功行。外不放入,内不放出,走—卜绝路,而顿开了“原来黄蘖无多子”。无多子,就是说顿悟,是最极平常的意思。可是这正是般若了义语,乃世间诸案实相的秘要,亦即无上平等佛法。他之所以能道出“无多子”,主要与他平日的“行业纯一”是密切分不开的。由于经过“行业纯一”的锤炼,跳出炉子了,向大愚胁—F筑三掌,又向黄蘖面前打一掌,正是显出,掀倒须弥,踢翻地轴,倒转乾坤之气势。正如仰LU所说: “非但骑虎头,亦解把虎尾。”在这一念逼拶中已现无生法忍,顿超顿得一下子了脱了。以后临济宗提持的激箭似的顿悟功行,完全发轫于这一大悟因缘。

二、悟后的着力处

“师在僧堂里睡,蘖入堂见,以挂杖打板头一下。师举首,见是蘖,却又睡,蘖又打板头一下,却往上间。见首座坐禅,乃曰:‘下间后生却坐禅,汝在这里妄想作么?’座曰:‘这老汉作什么?’蘖又打板头下便去。”

这黄蘖打板头公案,具见临济入深密禅定,黄蘖第一次打板头,惊起也,济还在定中,蘖第二次再打板头,老婆心恳切再作惊起也;济能入定,蘖要教其起定,能起来也。正如仰山所言的“两采一赛”能起采也,两采一赛即在此处。以上这则公案,显示了临济大悟进——步的潜修,实为黄蘖所赞许。再看栽松公案;

“蘖曰:‘深山里栽许多松树作什么?’ 师曰:‘一与山门作境致,二与后人作榜样。’道了。将锄头筑地三下。蘖曰: ‘虽然如是,子已吃吾三十棒了也。’师又筑地三下,嘘一嘘,蘖曰:‘吾宗到汝大兴于世。’

这则公案,其中含蓄了无尽的棒喝机用,固然代表禅行与劳动的结合。但更其重要的是“黄蘖不以临济已悟而放松考验,临济却更如一火焰似的触着便烧。”这表明,长明灯永远点起来,并昭示了临济蕴蓄的无上雷音行将震动了,这不仅表明了黄蘖对临济的信任,也说明了黄蘖不愧为伯乐,现在再看一则代饭头勘黄蘖的公案:

“黄蘖因入厨下, 问饭头‘作什头曰:‘拣众僧饭米。’蘖曰:‘一顿吃多少?’头曰:‘二石五。?蘖曰:‘莫太多么?’头曰:‘犹恐小在。’ 蘖更打。头举似师, 师曰:‘吾与汝勘这老汉。’才到侍立,蘖举前话,师曰:‘饭头不会,请和尚代转一语。’蘖曰:‘汝但举‘’师曰: ‘莫太多?’ 蘖曰: ‘来日更吃一顿。’师曰:‘说什么来日,即今便吃。’随后打一掌。蘖曰: ‘这疯癫汉又来这里捋虎须。’师喝一喝,便出去。”

此则公案,代表临济大悟威光再现一次,再掌蘖,一喝,落落声光,俨然初悟时境界。举出这几个公案,说明临济悟道后在黄蘖会下的生活情况和与黄蘖的默契,处处表现出“立竿见影”,随处作主,不依他家作话,羽翼已健便可自在冲天飞去。后来,临济决定北归,于是有礼辞黄蘖的公案;

“后又辞蘖。蘖曰:‘甚处来!’师曰:‘不是河南,便归河北。’ 蘖便打。师约往与一掌,蘖大笑,乃唤侍者:‘将百丈先师禅机几菜来。’师曰:“侍者将火来!,蘖曰:“不然子但将去, 以后坐断天下人舌头去在。’”

这是父子俩关於在传承大法关系上授受的情况。黄蘖将百丈用过的禅板几案,付给临济,这是一种禅道继承表信的作用。六祖以前阻祖相承的信物是袈裟,到了六祖置衣勿传,所以在临济看来只要资心相体信。这信物却无可重。故云“将火来’’烧却;黄蘖用意却亲切周至地说:“子但将去,以后坐断天下人舌头去在。师资之间像如此授受的,自六祖曹溪以来说罕有,这正说明黄蘖临济师资道合,心心相印的无尽法喜。临济告辞黄蘖后,游方观风,历练禅道,充分显示了,奉黄蘖命,初到杭州勘辨径山,再参三峰,并与圆林禅师作一唱一合话,推其禅机本源与百丈大悟一公案,有相似处:

“百丈为马祖侍者。一日,随马祖行次, 见一群鸭子,祖曰‘是什么?’ 师曰: ‘是鸭子。’祖曰:‘甚么去处也?’师曰:‘飞过去也!’祖遂把师鼻扭,百丈负痛失声。祖曰:‘又道飞过去也。’ 师于言有省。”

人常心念被对象吸弓1而失去本心,所以会忘记自己的存在。这则公案主旨在于告戒我们,千万不要迷失了自己,因为百丈迷失自己,所以马祖扭他的鼻子,并提醒他说:它并没有飞往任何地方。意即暗示他说,你说去那里,你不正是拥有自己吗?

“到明化。化问:‘来来去去作什么?’师曰:‘只图踏破草鞋。’化云:‘毕竟作幺生?’师云:‘老汉,话头也不识?’”

临济悟后游方观风,历练禅道说;“只图踏破草鞋;”其意能可谓洒落豪

放。说的只图踏破草鞋,岂别无禅意?实际上,临济到处挥动“吹毛剑”,向诸方大老试锋,锻炼自己,勘辨他人,并不是为游方而游方,这些言句和行动都不足以尽他的禅道,只偶然显露了一鳞半爪而已。诸方望风披靡,只见他凌空而去。若临济者,实般若慧之化:身,祖师禅之巨蘖也。

三、临济宗的建立

临济弘法时,正是禅学发展壮:大时期,由于他所施设的棒喝言句,以及接引众生的独到之法,故创立了禅宗的临济派。这是禅宗自菩提达摩六祖慧能起来,发展到最高峰的产物,吸取教承精美,传持佛慧命,高标顿悟功用,结合世间实际智度大道。

1、建立黄蘖宗旨

师后住镇州临济处,学侣云集。

“一日,谓普化、克符二上座曰; ‘我欲于此建立黄蘖宗旨,汝且成褫我!’二人珍重下去。三日后,普化却上来问: ‘和尚三日前说什么?’师便打。三日后,克符上来问: ‘和尚·三日前打普化作么?’ 师亦打。”

师济禅法机用,一棒一喝,一喝一喏,都从大般若中流出,高悬智镜,鉴照妍丑,辨别胡汉,杀活在手。《大般若经第十六分》云:“何谓般若波罗蜜多者,汝等当知,实无少法可名般若波罗蜜多。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超过一切名言道故。此中智者,不可示现此名为智,不可示现此智所属,不可示现此智所由,不可示现此智所从……是故,智中无实智性,亦无实智住智性中,智与智性俱不可得。”此皆禅宗正令全提之境,特假立为向上一着,此即正法眼藏,亦即禅宗据以为由立之宗旨。临济此处所说建立黄蘖宗旨,是假借黄蘖宗风,实质上是重提般若正令,真透佛祖要机。临济证知黄蘖宗旨不可得,普化、克符亦证知临济宗旨不可得,工人同证实无所得,一点渗漏俱无。临济握般若正印,在自家证智分上是“石;火莫及电网通,但为随顺世间名言”。建立黄蘖旨,为的是勘验普化、克符所以说“汝且成褫我”。总之,临济一捧一喝言句,都为通达甚深般若之无上妙意,其目的贵在人直下顿悟。显示了临济宗:对于般若空性现观贵在顿悟的宗旨,此正是宗门下从上以来的传统。达摩以《楞伽》说《般若》;五祖、六祖则以无所得应金刚般若,马祖、百大即以棒喝机用显般若,到临济更发蹈历,大振宗风。

2、四料简

“至晚小参。曰: ‘有时夺人不夺境,有时夺境不夺人,有时人境两俱夺,有时人境俱不争。’克符问:‘如何是伞人不夺境?’师曰:‘照日发生铺地锦,婴儿垂须白如丝。’符曰:‘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曰:‘王令已行天下遍,将军塞处绝烟尘。’符曰: ‘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曰:‘并汾绝信,独处一方。’符曰:‘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曰:‘王登宝殿,野老讴歌。’符于言领旨。”

这个小参垂语,是临济接机,示教的方式,此即为“临济四料简”。用通俗的话来说,所谓夺人不夺境,意即告戒我们,当放假我,从戒定慧起修,从各种修法上起修。整个人在一片春意之中,因为每个人都赋有新的生机,放下之后,一个新的生命便重现。夺境不夺人,即放下一切尘世外境,天下无事。何事说有,但还有一个“生”,人境俱夺,人境均不能存在。看它是否还有,什么放不掉。入境俱不夺,即各安本位,语默动静体安然。正所谓“纵遇刀锋常坦坦,假境-毒药也闲闲”。有时二字正指接机之时,当话脱无执的分辨来机,夺与不夺全在临时应用,不假按排。接机首先当凭鉴觉深辨来风,知他是何根器?一经接处时,来者的心行和动机,更应分辨得透,临时决定夺与不夺。关于以根器断人,临济又尝示众曰:

“如诸方学人来,山僧此间作.三种根器断:如中下根器来,我便夺其境而不除其法,或中上根器来,我便境法俱夺,如上上根器来,我便境、法;人俱不夺。如有出格见解人来, 山僧此间便全体作用,不历根器大德,到这里学人著人力、不通风,石火电光即过了也。,学人若眼定动即没交涉,拟心即差, 动念即乖,有人解者不离目前。”

这段示众与四料互为关系,性质作用是一致的。四料简着重在分辨根器以示教,完全为了接机。不能行四料简者,开堂说法即有问题。临济说到学人到此,是没有着力处,是刁;通风的,没有次第;要见便直下更是,一瞬即近。所以他说:“学人若眼定即没交涉”,拟心动念相去远矣。所以在临济跟前的学人也须带一只参学眼。临济随机应时,设此四夺全系临时行令,辨机接物,是禅宗教学上的创作并非从现成模子里脱出。学人承此炉锤,直下会得,实不干他意识下的“寻思”。向上机当见他落处,超过一切名言, 智中无实智性,亦无实智住智性巾”,那堪摇唇鼓舌逐句告人。四夺中所云“人”,即指人我之人,学人主动方面的寻思。 “境”兼指事理境而言,所以森罗万象,凡圣同导寻思所缘境。若就勘验中下根器“便夺其境”的境,更是指学人死在诸方师家教学的言句或机用之下:子以夺去,有时也指理境为“法”。入境所包甚广,都是学人方便的事。 “夺”,即含有“逼拶”之力,夺刁;夺则是临济对机纵擒的手段。

3、四照用

“临济示众:‘我有时先照后用,有时先用后照,有时照用同时,有时照用不同时。先照后用有人在,先用后照有法在, 照用同时,驱耕夫之牛,夺仇人之食,敲骨取髓痛下针锥:照用不同时,存同有答,立宾立主,合水和泥,应机接物。若是过是人,向未举以前,撩起更行,独较些子。”

临济举此四照用,是根据学人的机器利顿,工夫浅深而临时施设的教学方法。这和上面谈过的四夺有类似之处。“照”指针对学人专心致力于古人的机境上而给以打失。“用”指针对学人自恃的见解而予拈去。照是夺其法,夺其境;“用’是夺其人,夺其见。照用先后,是一与一夺,照用同时是入境俱夺,逼使学人境又忘,悠然入于言前之句。唯“照用刁;同时,,与“入境俱不夺”更异。前者是对机学人和境上给予一种言句上妥贴安排,正是“少年会择龙门阵,垂老爱看稚子兵”,是从容教学的方法。在“入境俱不夺”的教学,在学人方面则是上根基。所渭“王登宝殿,野老驱歌”是一番葱葱郁郁升平气象。这两种四料简和临济另一则三种根器断验语录参看(见前“四料简”)更可体会到他的教学活用方法。四夺重点则在人与境,三种根器断人重点在境与法,四照用重点则在人与法。临济对某些学者,痛下键椎, “驱耕大之牛,夺饥人之食。”照用并施,入境俱夺,只有碰上“过量人”, “出格见解入”,临济便全身显露,全体作用。这里是“学人着力处不通风”,只有出格过量的人才能“向未举以前撩起便打”。只有这种师资相见,才称得起“龙象蹴踏,非驴所堪”,才会使临济“吐舌”喝“贼贼”,因爱他“智过君子”。

4、无位真人

“上堂:‘赤肉团上有一个无位常从汝等面门出入,未证据者看着’时有僧出问:‘何是无位真人!’师下床把住云:‘道道!’其僧拟议,师托开云:‘无位真人是什么乾矢撅。’便归方丈”。

临济假说一个无位真人,这与他说的“是你目前历历的勿一个形段孤明”之意相近。须知此宗“说似一物即不中”,人多不易会,且易发生错误。所以权设向上之“有”,借以假立悟门以接机,然却不能执著其有。当知“实无少法可名般若波罗密多”。此“无位真人”,非故意提出之事,从上佛祖莫不使出独特手段以显了此事而助发顿悟。此无位真人,如临济云:“约山僧见处,与释迦不别,每日多般用处,欠少甚么?六神通光,未曾问歇,若能知是见得,即是一生无事人。”有的人以为顿悟,明空即为落空,不敢入此门来,终是徘徊门外。於是不得已向大众宣布,“须知有从上来事事分始得”(黄蘖语)。此无位真人即上来事事分。临济于是提持“无位真入”,随立随破皆契向上之旨,这正是他妙处。

临济此处说的无位真人与别处说的“无依道人”是一,非言语文字所能诠,岂见闻觉知所能及,但可鉴觉下顿悟明了,亦不过知“有”而已,有实空义。此以彻法源底的大悟,洞明大法究竟纲领旨趣的般若波罗密多,尚有距离在,及当再求不断的大悟乃为佛祖真子。若以撞着五位真人,便为了当,即成耽误,不能掌握般若正印。全提佛祖正令者,实难说为大悟此事,遑谕荷担大事。无位真人,也是临济权示一种机境,从这种机境中突破机境,捉住全体。也须是出格见解入始得,否则又加上一重枷锁了。“无位真人是什么乾矢撅”正是扫荡这种机境。

5、棒喝行今

临济棒喝行令之妙,可从下列几则公案看出:

“师见僧来,举起拂子。僧礼拜,师便打。又有僧来,师亦举拂子,僧不顾,师亦打。 又有僧来参,师举拂子。僧曰‘谢和尚指示。’师亦打。”

这三僧来参,好似三颗明珠滚向水品宫,拂子举处各各知“有”。礼拜、顾、话、知垢尽也,果有光也。人人吃棒,是许可,也是鼓励,知“有”亦空义,合该再前进。再看下则公案:

‘“僧问: ‘如何是佛法大意?’师竖起拂子,僧便喝,师便打。又僧喝: 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亦竖起拂子,僧便喝,师亦喝,僧拟误,师便打。及曰: ‘大众!夫为法者不避丧身失命,我于黄蘖先师处三度问佛法大意,三度被打,如蒿枝拂子似。如今更思一顿,谁为下乎?。时有僧出曰:‘某甲下手。’师度与柱杖,僧拟,便打。”

两僧问意相同,前一僧人得深,后一僧稍近些,经勘验都蒙印可。两僧问旨,正触动临济大悟因缘,回忆往事若新发于石硎。乃问大众说出他当日大悟的境况,此表达出的理境是非常豁朗,同时也极富于“人情味”。好个“三度被打,如蒿枝拂相似”,全仗“不避丧身失命”,到此境“如今更思一顿,谁为下手”,此语玲珑透彻而又情韵深互,堪披黄蘖深思,“更思一顿”,亦可表明临济禅于滞于悟境。“谁为下手”,倒是陷虎之机,难可超越,果然这僧一钓便上,被打服罪,棒喝行令有不得不行之令。看得透,使知棒头有眼:看不透,棒头指处花无数,总是撩乱人。

以上是临济棒喝行令的五个具代表性的公案,从中可见他棒喝下生杀纵夺语脱无力,大机大用显示无馀,一线到底纯属般若威光,般若真照力透重围,以此手段彻底为人,此临济禅不可企及处。当之者,无不气绝而慧命独朗,无不情忘而正智得伸,棒喝逼拶,功高莫比。

四、传法示灭

临济传法示灭,是在咸通(唐懿宗年号)八年(公元867年)丁亥四月十日。

将示灭,说传法偈曰:“沿流不止问如何,真照无边说似他。离相离名人不禀,吹毛用了急须磨。”

“复问众曰:‘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僧出曰:‘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师曰:‘以后有人问你,问他道什么?’僧便‘喝’。师曰:‘谁知吾正法眼藏向瞎驴边灭却。’言讫,端坐而逝。”

临济示灭说此传法偈,真乃推出佛祖般若心藏,也是向学人“敲骨取髓痛下针锥”,末了逼拶一着。此偈贯穿了修证、般若、法身,解脱四个方面。 “沿流不止,世间法、佛法都尔,问如何?”,正是“目前无法,意在目前”。 (夹山语)“真照无边说似他”,即临济别处说的,“随处作主,立处皆真,一切境缘回换不得”之无价大宝。“离相离名人不禀”,缘生无自性之共般若也, “吹毛用了急须磨”,森罗万象触目菩提的不共般若也。握得不共般若的吹毛剑才能全体作用,不受人惑,;不受境惑,不与物拘,透说自在。但仍须珍惜,入尘入俗磨炼去。此偈是显豁而幽渺,悟与未悟,悟与大悟,皆可就地而识取。

临济说偈已,复叮咛大众,“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僧毅然挺身而出,直下承诺,就事论事所亦常情。不意临济突然考三僧,“以后有人问你,向他道什么?”这一来好似满天星,不知说那一颗。一脑袋佛法禅道,管教百杂碎,三僧毕竟弄得出,一“喝”了之。这一·喝就不作一喝用,似在一喝之中突出一喝之处。一问一喝,啄碎用时,三僧这一喝,大似永嘉说的“狮子儿,众随后,三岁便能大哮吼”,一般以为当可得临济。 “如是如是”之印嘱,那知临济不然,却说道“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此语一往观之好似不许三僧,实际应可三僧深堪传承。在这里,临济要拈却自己一脉建立的禅道,以之作进一步的示教,于此特假三僧貌似临济之喝而都灭之,提醒大众不得于老临济的一喝上立窠舀栽椿子。应同三僧的一喝上荐取自己,此正临济禅法长保青春活力之处。

总观上说,临济前后二百六十余年间的一段时期,洋洋禅海实难观测。其后,子孙遍天下,代代有人闻,实为巾国禅宗史上极光辉绚烂时期,特别是临济禅师是中国禅宗继往开来的一代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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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1602)明代官员、思想家、禅文学家,泰州学派的一代宗初姓林载贽,后改姓李,名贽,字宏甫,号卓吾,别号温陵居士、百泉居士等。嘉靖三十一年举人,不应会试。历共城知县、国子监博士,万历中为姚安知府。旋弃官,寄寓黄安、麻城。在麻城讲学时,从者数千人,中杂妇女,晚年往来南北两京等地,被诬,下狱,自刎死。李贽著有《焚书》、《续焚书》、《藏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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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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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禅宗在日本成立,但禅宗在日本佛教日本思想史、日本文化以及整个日本的历史上却留下了深远的影响。日本禅宗来自中国。当禅宗在它的故乡发展至顶峰,在它最丰富饱满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和,自然地就传到了东邻这个被称为"扶桑"的岛国。日本禅宗是随中日两国禅师的密切交往而形成并逐步发展的。日僧明庵荣西可谓是日本禅宗的创始人。在宋代,他两次来中国,受传临济心印,归国后大兴临济禅法,从而,临济宗作为日本禅宗的最早宗派诞生于日本。

荣西之后,其弟子们承师遗志,作了不懈的努力,其结果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行勇、荣朝以至法孙辨圆、觉心等致力于荣西开创的事业,进一步在日本弘扬、传布临济宗,使临济宗的组织、礼仪等方面不断完善,临济宗的势力因而大增,声势宏远。其二,荣西的再传弟子希玄道元随师明全入宋求法,历访名刹,遍参大德,最后得天童寺长翁如净的启发而豁然开悟,并蒙印可,传授秘蕴和衣具顶相,归国后,大力弘扬曹洞宗风,从而开创了日本禅宗的另一大派--曹洞宗。从此,临济、曹洞两宗作为日本禅宗的两大宗派,一直并行发展,源远流长,在日本禅宗史、日本佛教史上具有重要历史地位。

中国宋末元初,为避战乱而东渡扶桑的中国禅僧陡增,使日本禅宗获得了迅速的发展,一时之间,禅风大振,几乎压倒佛教的其他所有宗派。据说当时传到日本的禅宗流派就有二十四派之多。然而,这林林总总的分支派别,实际都还是在临济禅、曹洞禅两大主脉上展开。临济、曹洞两宗经过镰仓、南北朝与室町时代,名师辈出,更为发展,更为兴盛。临济宗的"梦窗国师"和"大灯国师"分别开创了"五山十刹"的官寺禅派和主要在民间传播的大德寺派、妙心寺派,形成了日本临济宗发展的两大线索。曹洞宗的莹山绍瑾则一改道元以来只重视打坐的枯淡的禅风,将流行于民间的一些祈祷、修法仪式也吸收进曹洞禅法,致力于禅的民众化,故在民间大受欢迎。绍瑾的弟子明峰索哲、峨山绍硕又开创了"明峰派"、"峨山五派",他们分别传授佛法于西方,曹洞宗大盛。

日本禅宗在经历了镰仓、南北朝与室町的鼎盛后,进入江户时代,已开始出现颓势。但这时中国黄檗山住持、临济高僧隐元隆琦的到来,打破了当时禅林的沉寂的局面。隐元在宇治开创黄檗山万福寺,创立日本黄檗宗,成为日本佛教史上一大事件。黄檗宗作为日本禅宗又一独立的宗派的出现,表明日本禅宗已经完成了它最后的宗教组织建设。隐元还将中国明代盛行的"念佛禅"带到了日本。这一从中国传来的独特的禅法不仅在日本站住了脚,而且大大刺激里本已处于停滞状态的临济、曹洞两宗。两宗重振宗风,终于使日本禅宗三派鼎立,长盛不衰。

日本禅宗产生于镰仓时代。镰仓时代是幕府执掌政权、武士统治的开始。日本禅宗从它产生那天起,就与幕府政权发生密切的关系。幕府政治在镰仓时代结束以后,又经历了室町幕府和江户幕府两个时期。在长约七百年的幕府政治中,禅宗曾随着几代幕府政权的兴衰而消长。但总的说来,它是在以幕府为首的武士支持下,得到相当大的发展。故人们有时说,日本禅宗是武士的宗教。

作为"武士的宗教"的日本禅宗,在当时主要以两大派别出现,即临济宗和曹洞宗。这两派又都在幕府武士中形成了自己的阵营,即临济宗主要和幕府上层武士关系密切,而曹洞宗则注重在地方上的发展,得到各地领主地头等中下武士的支持。当时流行的"临济将军,曹洞土民"是很能概括这一特征的。

临济宗的开山祖师荣西在宣传介绍禅宗时,受到天台宗僧人的攻击,因而他写下了《兴禅护国论》,强调"兴禅"可以"护国",这就把禅宗与国家的关系紧密结合了起来,为此,得到了幕府将军源赖家的信奉和支持。源赖家不仅为他在京都建造了建仁寺,又请他到镰仓,开创了寿福寺。荣西在关西和关东传布禅宗,都是凭借了幕府的势力。

荣西以后的临济宗的发展,基本仍是循此路线,一些著名禅匠都与幕府上层关系密切,并积极在武士之间传授禅法。如"圣一国师"圆尔辨圆入宋从无准师范学禅,回过后,受到摄政九条道家的崇信,在京都特意为他创建了东福寺。此后,辨圆又应请为幕府的执权北条时赖和嵯峨上皇授菩萨戒,其禅法在朝廷与武士之间很有影响。又如东渡弘禅的中国禅僧兰溪道隆,一到日本就受到镰仓幕府的欢迎,掌权的北条时赖为他建造建长寺,闻风而来参禅者很多,影响深远。中国禅僧无学祖元也深受幕府的崇信,北条时宗为他建圆觉寺,他的禅法在武士间影响很大。另一位赴日的元代禅僧一山一宁,也受到北条贞时的尊崇,请他住持建长寺、圆觉寺,后又移住京都主南禅寺。如此等等,我们完全可以说,日本的临济宗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依靠镰仓幕府而兴起并逐渐发展的。

南北朝与室町时代,幕府将军独裁,武士专横,战乱频繁,社会动荡,民众困苦不堪。在佛教各派趋于沉寂的大背景下,禅宗却一家独盛,这与禅宗的休息方式有很大关系。在那动荡不安的时代,人心趋于淡泊,禅宗以明心见性为标榜,这符合一般人的心理,所以流行于社会各阶层。临济宗此时出了梦窗疏石和宗峰妙超两位大师。梦窗学问渊博,道誉隆高,深受室町幕府的开创者足利尊的敬仰,足利尊还皈依了他。另外,梦窗又受醍醐天皇尊重,诏入皇宫,特赐锦座,敕赐"国师"之号。作为"七朝帝师"的梦窗,周旋于朝廷与幕府之间,为调和其中的矛盾作了极大努力。梦窗门下弟子云集,活跃于室町时代所创立的"五山十刹寺",形成"五山官刹禅派"。"五山十刹"之制本就是室町幕府足利义满制定的,所以当时的"五山禅僧"也就成为室町幕府政治中的重要工具,他们经常参与军政外交机要,为幕府起草政治外交文书,有的还作为国使出使邻国。这样的历史文化背景,自然有利于禅宗的兴盛。

即使在江户时代,禅宗已走向衰落,但临济宗仍与幕府关系密切,并由此得以维持。如江户初期的以心崇传,深受德川家康、德川秀忠两代幕府政权中枢的信赖和重用,除被请参与军政、外交机要以外,还被任命制定了如"寺院诸法度"、"禁中并公家诸法度"、"武家诸法度"等一系列德川政权确立期的重要法度。在他后来的大德寺派的泽庵宗彭,也得到将军德川家光的皈依,在当时宣传以禅为背景的武道哲学。

曹洞宗作为日本禅宗的另一大派别,也与幕府武士有着密切关系,但因宗风不同,所以主要在武士的中下层传布。

曹洞宗的开山祖师道元在初传曹洞禅法时,也曾受到朝廷与幕府的崇信,北条时赖闻其道誉,深表敬慕,请他到镰仓授菩萨大戒,并托道元的首座弟子元明将施舍永明寺土地的字据带回。但道元不喜好交结权贵,不近王臣,他对元明私自接受时赖的字据非常生气,将其赶出了山门。他自己则从不主动结交那些显贵,因为他所宣扬的"默照禅",最基本的应是在僻静山林一心坐禅,"不顾万事,纯一辨道"。

道元之后,曹洞宗的又一位杰出僧人是莹山绍瑾。他在加强曹洞宗派的建设,制定曹洞清规等方面作出了很大贡献,使曹洞宗得到了很大发展。另外,绍瑾尤为重视禅的民众化,他改变了道元的只重视打坐的枯淡的禅风,对下层社会的教化作出了极大的努力,将禅普及于广大民众,从而得到地方各地领主地头等中下武士的支持。

绍瑾以后曹洞宗的发展,基本上仍是遵循了绍瑾的禅风,注重地方在扩展教线,充分吸收民间及其他宗教所盛行的一些祈祷仪礼、修法仪礼,这样使得布教方式更为简便,对一般的下层民众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所以,到室町幕府时代,曹洞宗在全日本广泛流传。

即使最晚立宗的黄檗宗,因幕府政治已近尾声,日本禅宗的发展虽已过了它的黄金时期,但黄檗宗还是得到了德川幕府的支持。隐元赴日,先住长崎,声闻全日本,后应邀到外地传禅。他率弟子们来到江户,晋见了德川幕府家纲将军,计划筹建寺院。是年,以家纲为施主,以隐元为开山祖的京都宇治黄檗山万福寺正式建成。

禅宗之所以能如此地在日本武士中受欢迎,乃至成为"武士的宗教",如前所说主要与其修行方式以及幕府统治下的社会环境有关。另外,禅宗的许多宗教特质也被认为特别吻合于武士道精神。如禅僧视死如归,生死一如的思想,对武士的忠孝、武勇、不畏生死的精神就影响很大。又如禅宗以寡欲质素为宗旨,要求禅僧克服营私纵欲的念头,这与武士们提倡的廉洁操守也很相似。另外,禅宗把佛教的教理化为具体的日常生活,搬柴运水,都是佛事,不立文学,以心传心,见性成法。这种简单易行的方法,更受广大武士的欢迎。

总之,日本武士道的德目,以忠孝、武勇、慈悲、礼让、勤俭、质素为主。而这些内容,几乎可说全与禅宗的教义相契合,所以禅宗自中国传入日本后,进一步激发了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在武士阶层中广为流行,乃至被定为完成武士人格修养的基本方法。武士们对禅宗的修行方式极为注重,禅宗的高僧都得到幕府将军和武士的尊敬、拥戴,无论是"临济将军",还是"曹洞土民"。这也就是为什么禅宗能在近七百年的幕府政治中,保持繁盛局面的原因。

在日本历史上,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是巨大的,而它的传播渠道恰是隋唐以后,借助于佛教徒的传教求法运动,即依附于佛教的东渡而传到这个岛国的。

中国禅宗的东传,正值宋代;日本禅宗的创立并兴盛,也已在镰仓及此之后,所以从这时开始(即中国的宋、元、明),中国传统文化在日本的传播就主要是依赖中日两国的禅僧了。禅宗与日本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

由禅宗而传到日本的宋代文化,最突出的莫过于宋代理学。最早的传播者是日本律学沙门俊仍。他于建久十年(1199)入宋学习天台、禅和律,建历元年(1211)回国,带回了大量的佛典和儒家经典。在他之后,东福寺的开山祖圆尔辨圆也于1242年自宋带回数千卷典籍,并亲自撰《三教典籍目录》。这些典籍对于日本五山儒家、诗文学的兴盛起过很大的推动作用。另外,中国禅僧兰溪道隆和一山一宁对传播宋代理学也贡献颇大。道隆在上堂传授禅法时就常借用儒学"四书"中的思想,通过对僧侣参禅者说禅,把宋儒的哲学杂糅到佛法禅学中。一宁学识渊博,他在日本二十年,除了大振禅风外,还积极传播宋学。后来日本著名的宋学先驱虎关师炼、雪村友梅等都曾是他的学生。

室町时代,五山十刹正式确立。五山不仅成为当时禅宗的中心,而且逐渐兼有了宋学研究中心的作用。由春屋妙葩主持开印出版的"五山版",不仅有大量的禅书,还有很多的儒典。五山禅僧中更是涌现出不少精通宋学的学者。因为他们的努力,宋学边在日本的知识阶层中广泛传播开去。直到江户时代,宋学本来附着于禅宗的文化形态,才逐渐离开其本体而成为独立的存在,成为日本文化中的重要内容。

除此而外,因为中日禅的密切交往,随禅宗东渡来日的中国传统文化,从形式到内容可谓林林总总。从荣西的《吃茶养生记》引进中国的吃茶风习和吃茶方法,成为日本"茶祖",到明末隐元等带来大批书画,黄檗山遂成为中国书画美术馆;从辨圆、绍明、道元等人从中国带回先师的顶相,到江户日本书法史出现的以隐元、木庵、即非为代表的"黄檗三笔",乃至义堂周信的文,绝海中律的诗,春屋妙葩的出版事业,梦窗疏石的庭院建筑……禅宗对日本文化的影响真是既深刻又广泛,从而形成了今天具有特殊意义的日本"禅文化"这一概念。"禅文化"是日本传统文化中的重要内容,它可以说是伴随着禅宗传入日本,并在日本发展、流传的基础形成的内涵丰富的文化形态。它是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相结合的产物。

印度的禅传入中国,经过发展,有了中国的禅宗。中国禅宗又东渡日本,又有了日本禅宗。日本禅宗对中国禅宗并不只是全盘地吸收,不是简单的翻版。因为历史线索和文化背景的不同,禅宗要适应这岛国的政治、文化氛围,就必须有新的发展。这实际是从荣西在建仁寺内设立真言院和止观院,安置禅、真言、天台三宗,融合三宗思想,形成日本临济宗就开始了的。所以说,日本禅宗虽源于中国,各派的思想和风格基本上也保持了中国禅宗的特征,但它又是中国禅宗的发展,无论其思想体系,还是修行方法,都有自己的特性。日本禅宗是一个独立、完整的宗教体系,是日本佛教文化的重要方面。

有意义的是,从印度禅到中国禅宗,从中国禅宗到日本禅宗,这是"禅"一步步"东渐"。但日本禅在完成了它从思想到组织的建设以后,却又返回"西行",与西洋思想相接触,在西方世界--欧美各国传播,使欧美近年来禅学风行,大大影响了西方人的精神世界和文化生活。

禅的西行,从明治时代就开始,直至今日仍在进行着。其中,镰仓圆觉寺的主持释宗演起了"导夫先路"的作用,而其高足铃木大拙则终身以此为己任,在把禅宗介绍到西方、推动欧美禅法上,起了巨大作用。

如果说当年中国禅宗在其东邻日本结出硕果的话,今天日本禅宗在西方世界又放异彩,这是日本禅的又一大发展。

图为荣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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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运(?857)时在家乡福建福清县随师出家。之后,名师,得奉新百丈山怀海禅师(720-814)正传,唐开成年间(836-840)到宜丰黄檗山驻锡, 宣讲自己所悟得的禅宗新法,四方僧侣趋往问法者甚众。僧徒义玄(?-867)从希运学法33年,之后往镇州(河北正定)滹沱河畔建临济院, 广为弘扬希运所倡启的禅宗新法。这种禅宗新法因义玄在临济院举一家宗风而大张天下,后世遂称之为“临济宗“,而黄檗禅寺也因之成为临济宗祖庭。

与希运同时,另一高僧常观也在宜丰五峰山开法堂。常观与希运同出百丈怀海门下,两人在宜丰互倡禅学。常观虽未创宗派,然而门裔繁衍不衰,五峰山也成为禅门祖庭之一。

发端于宜丰黄檗山而兴盛于镇州正定的临济宗,传至高僧楚圆(986-1039) 门下,又分出黄龙、杨岐两派。黄龙开宗者为慧南(1002-1069)。慧南初学云门,后从临济,住持黄檗后,有法嗣83人,其中以祖心(1025-1100)、克文(1025-1102)、常总(1025-1091)三僧为上首,他们都在黄檗山从慧南参禅。克文在慧南圆寂后,又移洞山开堂,法嗣36人,而以德洪(即惠洪1071-1128,宜丰人)为上首。德洪不仅以诗名闻海内,而且精禅学,曾着《临济宗旨》。祖心先后3次到黄檗山参禅,后往修水黄龙寺,六传至灵源维清(12世纪末期黄龙嫡传汉嗣)。日本僧人荣西将黄龙宗派引入日本,使临济宗在日本得到极大发展。13世纪初,日本僧人俊仍又将杨岐宗派传入日本。日本镰仓时代禅宗24派中,有20派出于杨岐法系。20世纪80年代,日本临济宗信徒已逾50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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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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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宣宗是唐第十三子,母亲是孝明皇后郑氏,元和五年(810)生于大明宫,论辈分,他是敬、文、武宗的皇叔,论年龄却比唐敬宗和唐文宗还小一岁。他在穆宗长庆元年(821)三月,被封为光王。会昌六年(846)三月,唐武宗病危,遗诏立李忱为皇太叔,并改名李忱,成为新的皇位继承人。

他是唐朝历史上惟一以皇太叔即位的皇帝,又是晚唐皇帝中顺宗以后的11帝中寿命最长的一位,他死于大中十三年(859)八月,享年50岁。

唐宣宗是庶出。依照“嫡长子继承制”,接班人根本轮不到他。何况宪宗之后,已经有了四位皇帝。穆宗李恒,是宪宗的嫡子;敬宗李湛,是穆宗的长子,这叫“父死子继”。文宗李昂,是敬宗的弟弟;武宗李炎,是文宗的弟弟,这叫“兄终弟及”。可宣宗却是后面三任皇帝的叔叔,而且还被公认为智力有问题。《新唐书》中说:“宫中或以为不慧。”《资治通鉴》竟云:“宫中皆以为不慧。”其实,“不慧”已是客气话。话外音,是痴呆、智障,至少也是弱智。

然而正是这种印象,帮了宣宗的大忙。因为唐朝自宪宗皇帝被谋杀后,谁当天子实际上是由宦官说了算。于是“弱智”的光王,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让这样一个傻子坐在龙椅上,起码不必再担惊受怕。至于朝臣,尽管惊诧错愕,却也无可奈何。

唐宣宗即位后勤于政事,孜孜求治。他非常喜欢读贞观政要。他重新整顿吏治,并且限制皇亲和宦官。他把死于甘露之变中除郑李之外的百官全部昭雪,也曾经想根除宦官,但鉴于甘露之变的前车之鉴,未能有所行动。

对外关系上,他击败吐蕃,收复河湟。这是安史之乱后,唐对吐蕃的军事胜利之一。

唐宣宗在晚唐的皇帝中也是得到较高声誉的一位,《资治通鉴》载:宣宗性明察沉断,用法无私,从谏如流,重惜官赏,恭谨节俭,惠爱民物,故大中之政,讫于唐亡,人思咏之,谓之小太宗。

生母原为镇海节度使李锜侍妾郑氏,李锜谋反失败,郑氏入宫后当郭太后的侍儿,后来被唐宪宗临幸,生下李忱,即后来的唐宣宗。他是穆宗的弟弟。敬,文,武宗的叔叔。他是晚唐最后一位值得一提的皇帝。

武宗一直没有立太子,所以在他病危的时候。宦官马元贽拥立李忱为帝。 宣宗一即位,就把武宗朝的宰相,晚唐重臣李德裕贬出朝廷。一直到死,李德裕也未能还朝。又重用牛党的白敏中为相。延续几十年的牛李党争最后以李党的彻底失败告终。

大中十三年(859)五月起,宣宗因为食用仙丹中毒,身体状况已经很糟了,一连一个多月都不能上朝。到了八月,病入膏肓的宣宗一病归西了。嗣后宫中又是变故频频,而宣宗已是无知无觉了。他一直信任的宰相令狐绹摄冢宰负责治丧,为他做了最后一件事。群臣上谥号曰圣武献文孝皇帝,庙号宣宗。第二年二月,葬于贞陵。

历史上评价说,宣宗在位期间曾经烧过三把火,一把火使“权豪敛迹”,二把火使“奸臣畏法”,三把火使“阍寺詟(音zhé,意为丧胆、禁忌)气”,并称誉他为“明君”、“英主”。综观宣宗50年的人生,他曾经为祖宗基业做过不懈的努力,这无疑延缓了唐帝国走向衰败的大势,但是他又无法彻底扭转这一趋势。当大厦之将倾,谁又有雄才大略能施展回天之力呢。

宣宗性明察沉断,用法无私,从谏如流,重惜官赏,恭谨节俭,惠爱民物,故大中之政,讫于唐亡,人思咏之,谓之小太宗。 公元847年,唐宣宗李忱即位后,决定宰相的人选,首先想到的是白居易,但下诏时,白居易已去世八个月了。于是,唐宣宗写下《吊白居易》,深表怀念之情。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 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 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 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 这首诗比喻巧妙,语言晓畅,思念故人,情感深沉,对白居易的巨大文艺成就作了高度的形象的概括,表达了作者沉痛的惋惜之情。缀玉,文章字字如缀玉;联珠,诗歌象珍珠串联。缀玉联珠,比喻白居易一生留下了大量优美动人的诗文佳作。

白居易生于公元772年,病死于846年,说他有六十年的创作生涯是实写。说他是“诗仙”,是誉美之辞。人们称李白为“诗仙”,仔细想起来,唐代的李白、杜甫、白居易都是令人注目的大诗人,称白居易为“诗仙”也可以理解和接受。“浮云”二句表述惋惜之情,人才难得。白居易先后在杭州、苏州任刺史,增筑湖堤,蓄水灌田;疏浚水井,以利饮用。他的政绩为世人所知,离苏州时,“郡中士民涕泣相送”。后拜秘书监,次年转刑部尚书。但晚年不得志。58岁时定居洛阳。正要重用他时,得知他仙逝,这对宣宗来说,是出乎意料的悲痛。“童子”二句重点突出白居易的两篇代表作《长恨歌》、《琵琶行》,以表示对白居易无限的敬重与怀念;我们知道《长恨歌》是脍炙人口的名篇,以精练的语言、优美的形象,叙事和抒情相结合,叙述了唐玄宗、杨贵妃在安史之乱中的爱情悲剧,“长恨”是它的主题。叙事、写景、抒情,和谐地结合,回环往复,婉转动人,缠绵悱恻。《琵琶行》和《长恨歌》各具特色。它们一直传诵国内外,“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显示了强大的艺术生命力。《琵琶行》展现了琵琶女起伏回荡的心潮,抒发了“长安故倡”的“天涯沦落之恨”,也抒发了作者的“天涯沦落之恨”(见洪迈《容斋随笔》卷七)。 “文章”两句,进一步表达了作者对白居易的器重、难以割舍、无比悲怆的内心世界。白居易著作《白氏文集》收诗文3800篇,成75卷。传世名篇有《新乐府》50首、《秦中吟》10首。如《卖炭翁》、《观刈麦》、《轻肥》几乎家喻户晓。他的《策林》75篇纵论天下大事,内容切实,见解精辟;他的《与元九书》洋洋洒洒、夹叙夹议,是唐代批评文学的重要文献;他的《草堂记》、《冷泉亭记》等,写景状物,旨趣隽永,历来为人重视。唐宣宗是爱才的,爱的就是白居易这样的杰出人才。白居易不仅有文才,而且有从政之才。他在野时撰写诗文,才华出众;从政时颇有业绩,光彩照人。对比之下,唐宣宗对那些目无法纪、仗势凌人、欺压无辜的所谓“人才”是毫不留情的。例如,有个乐工叫罗程,善于演奏琵琶,宣宗通晓音律,很喜欢他。但是,罗程恃才横暴,以小故杀人,被捕入狱。有些乐工罗拜于庭对唐宣宗哭诉道:“罗程负陛下,万死,然臣等惜其天下绝艺,不得复奉宴游矣!”唐宣宗果断地回答:“汝曹所惜者罗程;朕所惜者高祖、太宗法。”于是还是把罗程处以死刑。不仅如此,唐宣宗对亲属也不姑息。其舅郑光为节度使,唐宣宗与郑光讨论为政之道;郑光应对鄙浅,宣宗不悦,郑光终不复任民官。由于宣宗明察果断,用法无私,从谏如流,恭谨节俭,后人称他为“小太宗”。 唐宣宗是一个提倡节俭的皇帝,对于子女的要求更是严格,几乎到了不尽人情的程度。

他的大女儿万寿公主,下嫁给起居郎郑颢,按常例要用银箔饰车,从宣宗开始,改为铜饰。公主出嫁时,宣宗亲自告诫她,到夫家要严守妇道,不得以皇家贵胄轻视夫族。有一回,驸马的弟弟郑觊得了重病,宣宗打发中使去探望。中使回朝,宣宗询问公主在否,中使答,公主在慈恩寺观戏。宣宗大怒,说:“朕有时怪士大夫家不愿娶公主为妻,至今才知其情。”于是命人把公主叫来,当面斥责道:“小郎有病,你为何不去看视,反倒去看戏?成何体统!”公主一看父皇发怒,吓得连忙请罪,表示洗心革面,不再敢犯。

让人吃惊的是,宣宗的二女儿永福公主,已经选定于综为驸马,不日就要下嫁,公主也很高兴。偏偏在一次和宣宗同席吃饭时,因为一点儿小事怄气,把筷子折断。宣宗大动肝火,愤然说:“你这般性情,怎么能嫁到士大夫家做媳妇?”当即传旨,令四女广德公主下嫁于综。就这样,永福公主眼睁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被父皇夺去,送给了妹妹。 唐宣宗为僧之事的来源,主要是韦昭度的《读皇室运寻》和令孤澄的《贞陵遗事》,在这两篇文章中,他们说唐武宗为了争夺皇位,曾想杀死光王(即后来唐宣宗)。于是派中常侍四人将光王抓来,浸在宫内厕所里。有个叫仇公武的宦官有心搭救,便假意借口已杀死光王,而将其送出皇室。三年后,武宗死,宦官头子才将光王请出来当皇帝。

不过不少史家,如北宋的司马光,认为唐宣宗曾被唐武宗迫害及出家为僧是没有根据,因正史中没有相关记载,而且当时唐宣宗只是众多的庶出皇叔其中之一,对唐武宗的帝位根本没有威胁,更有史家认为唐宣宗被唐武宗迫害而出家为僧的讲法,是后世佛教徒杜撰出来的故事,为的是丑化曾推行会昌灭佛的唐武宗,同时圣化在登基后支持佛教的唐宣宗。

经过佛教徒的渲染,五代时《中朝故事》、《北梦琐言》及宋陆游《避暑漫钞》中也都有光王潜逃到江南遁入空门的简略记载。五代末,宋初人赞宁《宋高僧传》也说,宣宗为僧,曾游方到杭州,齐安禅师很好地照看了他。宣宗即位时,齐安已死,宣宗为了报恩,便敕赐寺名,谥齐安为悟空大师,还御制哀诗悼念。此外,在禅宗的名僧希运《黄檗宛陵录》中也有记载,说唐宣宗为沙弥时,曾见黄檗大师大佛殿上礼佛,便问,“不看佛求,不看法求,不看众求,长老礼拜当何所求?”于是两人一问一答,就说起公案来。禅宗以说“公案”代替说经,这次两人的谈话,还成了以“黄襞礼佛”为命名的有名的“公案”。希运在江西主安黄檗山路过,传说还曾和正在该山做沙弥的唐宣宗一同观瀑布,吟诗作赋。

关于宣宗为僧的传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流传越广,也传得越来越神奇。到明代时,有一名僧圆悟禅师在其撰的《碧岩集》中,是这样记载的:宣宗少时,爬到哥哥穆宗的龙床上,作出接见大臣的姿态,穆宗非常赞赏。武宗即位后,记起此事,便心存疑忌,想害死宣宗,宣宗不得不逃走,就在香严智闲和尚门下剃度为僧。后随智闲和尚来到江西庐山,两人同观瀑布,智闲提出要作诗,其动机是觉得此人气度不凡,想趁机考考他,以判断其底细究竟怎样,便先吟出两句诗:“穿云透石不辞劳,地远方知出处高。”宣宗接着吟到:“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智闲和尚见此人学识渊博,气度不凡,便以礼相待。后来在一次盐官会上,希运是首座法师,在其礼拜时,两人就谈起“公案”来,在这里,与《黄檗宛陵录》中所记载不同的是,将智闲和尚代替了黄檗禅师,地点也由黄檗山变成了江西庐山。另外,在《黄檗万福禅诗志》中也有关于唐宣宗为僧的记载,该书中则将地点又搬至福清黄檗山,将黄檗禅师观瀑布所吟的两句诗也改为:“千岩万壑不辞劳,远看方知出处高。唐宣宗所吟的两句诗倒没有改。《禅诗志》中还说,唐宣宗来到福清黄檗山后,又南行至惠安观看洛阳江,再南行至同安,还出现了所谓神象夜间出来迎接宣宗到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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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你真厉害 网上都没有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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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全是一日游的 建议这时泡泡温泉不错来的。 永泰有好几个可以泡。大明谷啊。黄。龙泉。。 去过龙泉有住过感觉就是住的不是很好。。。早上的时候水比较好。下午去水就比较那个脏了。 黄褚林听说是天然的。有循环的水应该比较干净。。 还是永泰如果楼主对蹦极啊高空滑翔感兴趣可以去玩。。 夏天可以去莒溪。。我去的时候是免门票的很不错可以烧烤放竹排。 个人感觉永泰最近开发了好多可玩的景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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